從溫泉館回到自己的別墅時,已經是上午十點。
畢竟24小時的“會議”是值得去回味的。
自己沒有必要朝九晚五的,守著自己在政府行政辦公室的椅子,而事實上,我已經升遷,所以那個律師所長的辦公室,我會指派一個合適的人去坐。
作為司法部的部長,不會和各省級的廳長混在一起處理事情。
我會在任意一個地方,自己覺得可以作為部級辦公的地塊,確定樓盤的式樣,為自己造一座不高於一百米的辦公樓,僅僅就是這樣一個唯一要求,高度不超過一百米,占地麵積沒有限製,造價更沒有限製,各種材料品級都沒有限製......
或者,一個掌控者的權利,就體現在更多的方麵了。
至於選址的時間會是一個月內,其它的,就更加不用我來操心,什麼時候修建,裝修完工等等,這都是有一整套班子的人去完成的。
車停在我的私人別墅這裏時。我發現院子內外多了十幾個身份很特殊的人在作為“保鏢”。
這是特警隊的精英,自然作為國家重要級別的幹部,是有這種級別的待遇的。
估計在我的部長官邸修建完成後,我的一切都會搬到那裏麵去。
這兒,還會原樣保留,不過會被作為我的私人財產封存起來。
進入我的奢華公寓,我看到這裏負責內務的女管家帶著兩個女侍者已經打掃幹淨了屋子,去休息了。
廚房的三個廚師在準備午餐的食材。
我直接上了二樓,進入我的書房,把身上的一些東西都丟在寬大的書桌上。
然後脫了皮靴,換膠底拖鞋直接從內部螺旋樓梯上三樓我的主臥室。
我的主臥室隻有九十多平米,裏麵除了靠一麵牆全部是衣櫃外,另一麵亞克力玻璃拉門外,是長十米的內陽台,一麵是水晶磨砂玻璃走道隔牆,掛著三幅古代仕女圖。
床頭靠著的一麵實木圍牆上橫著有三把武士長刀。
心上掛著刀其實就是“忍”字。
我睡覺都很低調,都要忍。
此刻皮質高台,核心的軟床上睡著一個皮膚白脫脫,臀肉緊緊夾著臀縫的女人.....她是我的發妻。我正式的妻子陳婉容。
估計昨夜也是快到天亮,她才被“內部”的專用車司機送回家。
“那些女人”都在天亮前,必須送走幹淨。
整個會議過程,一點都不會出現拖拉,現場的一切都會做徹底的清理,我的頭發估計在藍淩溫泉旅行社山莊都不會留下一根。
這世界,會很快的翻過昨天的一頁,在這樣的圈子裏混,你最好沒有昨天的這種概念才行,而且這會是基本的概念。
至於還把昨夜一起滾過床單的女人電話保留,這是給自己找麻煩的拙劣作為,過去了就過去了,其實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姿色的年輕女人。
我把鉑金鑽石項鏈掛在陳婉容的脖子上時,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才意識到,她是被人注射了“安定”才得以剛剛睡去的。
至少我很快的就在她手腕上找到了小針孔。
不過這也無所謂,最近,我們倆的關係已經趨於緩和,所以,也不急在一時的如膠似漆。
我可能再也記不起來第一次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的那一段過往,但是我的今後,絕對不能逃脫這個很現實的圈子,這注定是個事實。
這個圈子很多人畏懼和氣悶,想逃出去,外麵的人削尖了頭,想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