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亂的人們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被重視,所以帶著滿心的怨憤在摧毀焚燒一切可以摧毀的城市建築和設施。
從天空看下去,三百六十個人類大城市,在一群暴亂分子的破壞下,公交車被砸爛,每條街的路燈被射滅,公用電話亭被砸爛。輕軌站被破壞得像是二戰後的柏林地鐵。
城市沒有了商店,銀行,行政大樓,警察局,也沒有了消防隊和醫院,這裏曾經人們辛苦締造的一切生存環境,都在被三百億的暴民在肆意破壞著。
商店、超市、集市裏,能吃的都被搶空,能用的都被搜刮走。
城市沒有單獨能在街頭走路的人,否則你單獨出門會被一群拿著棍棒和水管鋼管的暴民,無端的毆打致死,還會被脫光衣服,用電線掛在路邊電線杆子上暴曬......
這是一個無視法製的社會,這是一群自以為是的人群。
但是它們自己也清楚,距離自己的死亡,也不是太遠。
這樣的城市已經沒有了產出,也跟著就沒有了消費。人們沒有能消費的食物和一切之後,等待自己的就是混亂城市中的灰色死亡。
我的車開進麵前一個不斷響著槍聲的城市街道。
這裏幾個歹徒在打砸一個商店的大門,想破門而入,打劫五金商店的工具,然後好去撬開各關門閉戶的居民的住房。
“噠噠~!噠噠~!”
拿著斧頭衝來的五個匪徒戴著黑色的露眼頭套,但是被我手下的一群黑衫軍瞬間擊斃。
任何敢和黑衫軍對抗的,哪怕是舉著水槍,都會被當場爆頭......
這不是能大家坐在一張飯桌上,吃著花生米喝酒談條件的時候。
這是你的無端仁慈,會被小孩子拿匕首捅到腸子能流出來的混亂時期。
你得拿著槍,把到處流串的暴徒殺掉的時候。隻要拿著武器不放下的,格殺勿論。
“我們的彈藥不夠用了。”
至少分成三百個小組,每個小組十一個戰士,在清理各沿海城市的戰士都有這樣的呼聲。
“你們得占領之前的軍部大樓,去打死哪裏的暴亂分子,得到他們的彈藥。這本身就是對你們施展能力的機會。”
此刻我身邊的戰士就是這樣,盡量的節省子彈,向城市核心大樓攻殺過去。
數個分隊,每個分隊一個街區,平行推進,在清洗這個城市的暴亂分子。
這個時候,希望得到後勤裝備部的補給有點困難,畢竟城市的街道都在暴民的手裏,每一條路都有被一大群人包圍打劫的風險。
“你們得給自己找到輔助性的武器才行了。比如砍刀,處決一些暴亂者,得節省著彈藥。”
我把十一把武士刀遞給身邊十一個黑衫軍戰士,看起來他們更像是忍者武士團了。這是又是麼情況?
其實我的空間手鐲裏有幾千噸彈藥,但是我是要檢驗這些精英戰士,在軍備物資匱乏時期的生存戰鬥能力極限。
我一邊坐在車上慢慢的向前走,兩邊車旁的戰士一邊留神兩邊路上高樓的情況。
隻要有人敢從窗口射擊,他們就會衝進去,打得整棟樓雞飛狗跳,直到把槍手找到,直接從窗戶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