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實上已經消失了快三年,而在外麵的原形體世界不過是過去了三個月。
愛麗絲、王馨羽、羽田恭子、樸順英、陳婉容、迪莉婭、方娜娜、曹曉瑩和包娜娜,這一群女人都知道我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在處理。
否則也不會這麼晚都不會來和大家見麵。
而且矩陣關閉了,已經有三個月。
此刻大家能感覺到整個城市,在風潮浪湧中的進行著一次次大的變革,不過這一次的風暴過去得很快,清洗異變體的工作不到兩個小時就徹底完成。
或許人群還不知道自己又差點被異形掌控,重新回到被奴隸,被壓迫和剝削的不平等時代。
我坐在大廳裏,身邊圍著這樣的一群女人。
我簡單的跟大家講述了自己在腦蟲繁殖體世界中遇到的一切,並且麵前的三維圖影,也在不斷的把裏麵的事實播放出來。
其實把一分真實和一個現實的世界讓人群去了解,才是正確的態度。
如果換做一群小人,就像腦蟲,掌控了人群的虛假現實掌控權,依靠一切假象,憑空臆造出來的繁榮,就能主導人類一切了麼?
畢竟現實和虛擬是脫節的,不重複的。
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和空間,出現斷層時,人類一樣會擺脫這種奴隸般的掌控。
人類社會是靠生產和不斷的創造來推進的,不是靠吹牛逼。
既然腦蟲作為寄生體,也得適應這個大前提。
事實上,他們窮凶極惡,過分的榨取,人群不能得到基本保證活不下去時,這些商場堆積的大量過期商品,沒有人看的奢侈品,其實成為了一堆垃圾。但是人群還是需要消費的,可笑的事實就是辛苦一生的人民沒有多餘的錢來進行消費。不勞動的異變體寄生人群,家裏堆滿了錢,但是他不需要錢來消費。
這就是一種虛擬現實和真實社會之間的一種矛盾。永遠會存在的矛盾。這種矛盾的締造者,就是異形這一群懶惰的異變人群。
殺光他們,否則他們隻會越來越多,那麼我們隻有不斷的殺光他們,因為他們表麵是人形,其實骨子裏是享受和墮落,滿身是庸俗下流加上無恥的生命。
它們是寄生蟲。所以必須一腳踩上去,踩出它們的體液......
每個人都佩帶一個身份數碼卡,隻要有異變體想寄生和奪舍,立刻就會呈現被事實寄生植入的信息。
黑衫軍會在數分鍾趕到現場,對異變體進行清理。
所以,整個世界,每個正常人都做了自己DNA的數據備份,一旦被異形侵入,人體的很多數據就會被摧毀,甚至於被植入體直接會爆炸來清理異形寄生幼體。
整個世界,不再是寄生者的世界了。
何況人群都活得小心翼翼,和任何陌生人接觸前,都用主腦的智能係統進行身份鑒別。
沒有必要,人與人之間的僅僅通過交互網絡溝通和交流,甚至於不離開自己的工作室和居室工作。
封閉城市隔離空間,也是對異形的一種頻繁活動的掌控。
我走進自己的財務部大樓時,這裏的38層電控門自動開啟。之前大樓安保係統早就進行了我的身份識別,加上這棟大樓沒有第二個人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