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馳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還坐在地上隻有上半身隻穿了件內衣的求詩蕊,他連忙轉過身開口,“求小姐,總裁請你離開”。
聽到古馳的話,求詩蕊看向門口的古馳,再想到冷漠離開的陸湛言,緊緊握緊拳頭,陸湛言是她求詩蕊的。
……
容淺快速的下了樓,眼前的一切都要模糊的讓她看不清路線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也沒想到陸湛言竟然會有未婚妻,如果不是自己不告知陸湛言來了他的公司,想必今日她還不知道陸湛言有個未婚妻,更不知道原來當初那個拿走的腎的大人物就是陸湛言本人。
真是嘲諷,偏偏她還將陸湛言當做恩人,越想眼眶裏的淚水越多,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快速的攔了一輛車,最終決定回家。
陸湛言下樓就看到了容淺離去的背影,他隻得快速上車,追上容淺坐的車子,他拿出電話給容淺打電話,容淺見到陸湛言的來電,是毫不客氣的按斷了陸湛言的來電,隨後直接將手機關機。
電話被掐斷,他隻得再打,他希望容淺能夠聽他解釋,他想告訴容淺他對求詩蕊沒有半分的想法,也對求詩蕊沒有半分愛意,他更沒有和求詩蕊有過一絲絲的曖昧。
可是,這次打過去的結果如舊,再播,電話裏卻傳來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他將手機煩悶的丟向一邊,快速的追上著容淺坐的車子。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著容淺傷心的模樣,想要安慰,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待看清楚後麵跟著一輛豪車,他猜測和容淺有關,不由的疑惑開口,“小姑娘,後麵那車是不是追你的”。
容淺淚眼婆娑的回過頭,果然就看到了陸湛言的車,她咬了咬牙,狠聲道,“師傅,麻煩你幫我甩掉他,我不想聽他解釋”。
司機點了點頭,就知道和這個小姑娘有關,他笑了笑,猜測必然是豪車車主和車裏的小姑娘鬧了脾氣,“小姑娘,你坐好,我們起飛了”。
說著,一踩油門快速的飛馳起來。
容淺沒有管司機的速度,隻是點了點頭,淩厲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得臉痛,她沒有關窗,讓風繼續吹著,想要吹幹眼睛裏的淚水。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一眼容淺,就看到了容淺的眼睛越發的紅,他歎口氣,繼續飛快開起車來。
陸湛言也跟著加速,想要追上容淺解釋,可是,那司機是十分的狡猾,老是不停的左拐又拐,不停的走岔路和小巷,他不熟悉地形,加上不時的各個方向的人和車跑出來要走他先,饒是他連闖兩個紅燈,都追丟了容淺的車子。
他憤怒的一拍方向盤,拿出手機,撥通了古馳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連忙開口,“我追丟了淺淺,幫我查出淺淺最後去了哪裏?立馬就要消息”。
“是,我立馬就查”。
身後沒有了陸湛言的身影,司機看一眼後視鏡裏的容淺,剛準備告知容淺,就看到了容淺依舊紅著眼眶,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了,隻是默默將容淺送到了她要到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