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幫著容淺安排去瑞士,更是讓人在那邊接應她,帶她去找陸湛言,所以,容淺是毫不客氣的踏上了瑞士之旅。
而臨走之前她將那個扇形的胸針帶去了瑞士,她想把那個胸針送給陸湛言,也希望陸湛言能夠喜歡。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容淺終於飛到了瑞士,一下飛機,便有人接待她,是一個一頭金發的中年女人,她手裏正拿著容淺的照片,再看看容淺被包紮的手臂,連忙上前,說著一口不流利的蹩腳中文,“請問你是容淺小姐嗎?”。
容淺看一眼眼前的中年女人,點了點頭,“我是”。
“容小姐這邊請,我是陸老爺子吩咐來接您的,他囑咐我一定要送你到你男朋友身邊”。
“好”。
對於陸老爺子將她送上飛機,然後又讓人送她到達陸湛言身邊,她不知道陸老爺子從哪裏得知的陸湛言的地址,竟然在上飛機前就和她說一定會準時把她送到陸湛言身邊。
上了車,她很感激陸老爺子幫她安排一切也好,不然以她的能力就是在瑞士找上一個月,也未必能找到陸湛言的信息和地址,看著兩旁的風景一直往後退,容淺笑意揚起著嘴角,她好奇陸湛言現在在幹什麼,更想知道陸湛言是不是還在生氣。
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車子,最後車子停在了一棟大樓前麵,容淺看著麵前精致的大樓,隻覺得眼前的大樓奢華大氣。
“容小姐,你到了”前座傳來著女人的聲音,順帶遞給她一張名片,“我不能陪你進去了,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電話,你若是遇上了困難,可以隨時隨地給我打電話”。
容淺看著麵前的名片,或許是知道她不認識瑞士文字,名片上寫的都是中文,不過名片很簡單,隻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看著名片上貝蒂兩字,容淺笑笑,“謝謝你,貝蒂”。
貝蒂溫柔的笑著,“這是我該做的”。
貝蒂幫她提著行李下了車,容淺推著行李走進大樓,而一進入大樓,容淺就讓前台給攔了下來,和前台溝通了好久,容淺才用英文告知對方她要找陸湛言,而聽到她說要找陸湛言,對方看她的眼神瞬間是變得有些嘲弄。
容淺咬牙,她竟然被人鄙視了。
前台看著容淺,用英文有些不屑的說著,“不好意思,我們陸總很忙”。
容淺鬱悶,雖然眼前的前台小姐說不好意思,可是語氣裏卻沒有半分的尊敬,而且眼神那麼鄙夷,她當然也知道陸湛言很忙,若是不忙的話,他也不可能連和她一個電話都沒有,知道前台不可能讓自己進去了,容淺給陸湛言打電話,但是電話卻打不通,她歎口氣,幹脆坐入箱子上等著陸湛言。
見著容淺一直在大廳等著,前台再次說道,“像你這樣來找陸總的女人很多”。
容淺當作聽不到,隻是繼續等著陸湛言。
看著容淺不搭理自己,前台也不再說什麼,陸湛言在瑞士是極其有名氣的,多得是女人黏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