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容淺都是陪著安奈兒度過的,她和安奈兒聊了整整一天。
而晚上,安奈兒被宋煜送回了家。
而陸湛言才送她送回家。
而她剛準備下車,就被陸湛言拉住了手。
見著陸湛言拉住自己的手,容淺笑了笑,“舍不得呀?”
陸湛言睨著她,沒有說話。
見著陸湛言不說話,容淺輕哼一聲,“不說話,我就下車了。”
說著,她就要推門下車。
哪裏她剛伸出手,就被陸湛言一把壓在了副駕駛的凳子上,陸湛言調平凳子,將她壓在身下。
被陸湛言這樣壓著,容淺推了推陸湛言,“幹嘛?都要不能喘氣了。”
陸湛言挪起身子,不會壓在她身上,也不至於讓她逃脫,“你這隻野貓沒良心。”
容淺戳了戳陸湛言的臉頰,“我哪沒良心了?”
陸湛言一把抓住她亂戳的手,“有良心嗎?我怎麼沒瞧到,我為你來美國,你連一句晚安都不和我說就要下車?這是有良心嗎?”
容淺揚了揚嘴角,“我不過是逗逗你而已。”
她又沒有真的想下車的想法,她不過是想逗一下陸湛言而已。
一分開她又會想這個男人,所以,她還是舍不得這麼快和這個男人分開的。
陸湛言眯了眯眸子,“逗我?”
見著陸湛言危險的眯起眸子,容淺瞬間有些心虛,她還來不急開口,就被陸湛言一把吻住了唇。
被陸湛言這樣突然吻住唇,她是連忙躲閃著。
可是,她在他麵前從來都不過是蝦兵蟹將,根本不可能和這個霸道的天神男人相比。
不一會兒,她就隻覺得整個人都軟飄飄的,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反抗。
隻能隨著陸湛言的攻占,一點點回應,一點點緊緊攀住陸湛言,免得在這場吻的航海裏失去方向。
也不知道多久後,陸湛言才放開快要窒息的她。
被陸湛言這樣放開,容淺在陸湛言懷中喘息著,她瞪一眼抱著她的陸湛言,就聽的陸湛言開口,“小野貓,真想把你就這樣一直抱在懷裏。”
容淺忍不住揚起嘴角,“你娶我回家,你就可以這樣一直抱著我了。”
陸湛言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沒良心的,到底是我不想娶還是你不願意嫁?”
自始自終主動權都在她手上。
他知道她也想嫁給她,隻是現在她被一些情感牽絆住了。
終歸,還是舍不得為難了她。
容淺揚了揚嘴角,輕哼一聲,“好吧,看在你這麼誠意的份上,我就盡快打動我媽,讓我媽答應我們。”
陸湛言直接拉下她的圍巾,在她脖子上啃出一個很大的吻痕。
被陸湛言這樣突然襲擊了脖子,容淺連忙推搡他,“會被人看到的。”
“你是我女人,我在我女人身上留下個痕跡還不可以。”
說著,陸湛言再次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吻痕。
容淺無奈,也隻得隨著陸湛言去了。
滿意的看著容淺脖子上的兩個吻痕,陸湛言幫著容淺弄好圍巾,才緊緊抱著她開口,“野貓,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讓我一時一刻都不能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