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國際機場剛下飛機的南宮琰便接到炎的電話“南宮先生,已經查到那位夏小姐的具體位置,不過,她已經被警方帶走正在回警局的路上。”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絕對不能讓她進警察局”
“是的,南宮先生。”
警車上夏婉晚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那麼的冰冷的溫度。腦海裏像放電影一樣放著自己的過去,從一個萬眾矚目的夏家小姐,變成一個階下囚,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人群還是那麼吵鬧,路邊的影像店依然放著同樣的那首歌曲,路上的行人還是那麼多。空氣還是一個味道,天空還是一個顏色。警笛的聲音,反複充斥著夏婉晚的雙耳,仿佛在告訴這個城市的所有人,市的警察是有多厲害,居然在黃金時間就找到了所謂的證據,抓到了嫌疑犯。為什麼,自己為什麼要呆在這裏,為什麼要被冠上殺害父母的罪名,不是她,她沒做過不是麼?為什麼要坐以待斃?警車緩慢的停了下來,上班族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總是那麼多,警車正好停在廣場大電視的旁邊,依舊是夏家命案的新聞,可是主角不再是夏氏夫婦,換成了夏婉晚,一瞬間,夏婉晚感覺整個城市都在討論她,討論她為什麼那麼狠心的殺害了自己的父母?是她嗎?
遠處一輛載滿貨物貨車筆直的朝著警車的方向開來,絲毫沒有轉彎的意思,車窗玻璃瞬間破碎,朝著各自的方向奔跑,有什麼在叫囂著,天和地在夏婉晚的瞳孔裏顛倒了,耳邊的刹車聲,路人的驚叫聲,巨大撞擊產生的氣流推搡著夏婉晚,她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隨著那股氣流顛倒翻轉。就在那一刻。夏婉晚很清楚的明白,如果她還活著,她要她的仇恨蔓延整個城市,她要害的她家破人亡的人此生不得安寧,付出讓她後悔做這件事的代價,尹林玉,尹浩然你們一定到等著我,等我回來複仇的那天。此刻夏婉晚從來沒有那麼清楚過自己要做什麼。
警車被撞出去好遠,馬路上的痕跡展示著這場撞擊的力度是有多大,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夏婉晚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血順著眼睛流了下來,意識到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掙紮著爬出那早已變形了的警車,艱難支撐著自己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站立起來,朝著某個方向漫無目的的奔跑著,大腦不斷的傳輸著一個訊息,夏婉晚,快跑!
“黃昏十分,位於市北大街十字路口發生一起車禍,一輛載滿貨物的貨車,撞上一輛警車,事故原因不詳。據悉警車上正是今天剛剛被逮捕的夏家滅門案犯罪嫌疑人夏婉晚,記者趕到時車上三名警員已確認殉職,但未見夏婉晚,有現場群眾稱看見從車裏爬出一女子並逃跑,警方以派人朝該名女子逃跑方向追捕。到底此次事故和昨天剛剛發生的夏家滅門慘案有沒有關聯呢?請關注後續報道。
奔馳車上,南宮琰關上電腦忍不住說了一句粗話,駕駛座上的司機時刻不望從後視鏡裏注視自己老板的神情。
“南宮先生,要去事故現場麼?”
“不用了,剛剛新聞裏說,那女子朝那個方向逃走了?”
“明白。”
司機在下一個路口調轉車頭,後座上的南宮琰,眉頭緊鎖。
“嗬,尹林玉,動作夠快的!”
夏婉晚拖著自己沉重的步伐漫無目的向前跑著,不知道前麵是那裏,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唯一明白的是自己不能停下來,路上夏婉晚看見曾經幸福的一家人,一起吃飯,一起旅遊。看見自己和希楊的幸福畫麵,那麼多的幸福,那麼多的美好。夏婉晚想用這些來捂暖自己冰冷的心,可怎麼捂那顆心已不再有絲毫溫度。警察與夏婉晚的距離越來越近,夏婉晚受了傷,一路上都有自己留下的血跡,警察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夏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