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大廳,經過走廊,筆直的對著自己的房間大門,推門秋寧一直跟著夏婉晚,隻是簡單的跟著,不說一句話,夏婉晚,也不說一句話。
回到房間,夏婉晚依然走到熟悉的位置。不過這一次卻不再是看著同一個地方,而是望向那大片玫瑰,身後的不遠處,秋寧望著夏婉晚的背影,想著夕然之前的奇怪舉動,心裏想著,該不會是這位夏小姐瘋了吧“秋寧”安靜的空間裏突然傳出了夏婉晚的聲音。
“你是叫秋寧,沒錯吧!”
聽到夏婉晚叫自己,秋寧趕緊應了一聲,“是的,夏小姐”
“秋寧,你多大了?”
“16。”
“16歲啊,那麼美好的年紀,怎麼就會到這兒來工作了?這個年紀不是應該在讀書的麼?”
……
秋寧沉默不語,一時間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夏婉晚這個簡單的問題。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願意說,就當我沒問過。”
“不是的,夏小姐,我,我,”秋寧語無倫次的想要替自己解釋著
“算了,不要強迫自己了。”夏婉晚轉身回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閉上眼睛從嘴裏淡淡的說著。
“秋寧。幫我記住我最後的這個樣子。記得一定要幫我記住”夏婉晚說完,側身希望自己能不在被同樣的畫麵驚醒,好好的睡上一覺。
秋寧看著夏婉晚的背影不明白夏婉晚口中這句話的意思,看著夏婉晚已經躺在床上準備休息,自己不便打擾便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傍晚依舊是被同樣的畫麵給拽回到這個氧氣不純淨的世界。
起身,下床,走到窗邊。
麻木的動作,似乎這樣的一個的地方,是夏婉晚唯一能在那裏呆上很久很久的地方。
夕陽,透過窗戶打在夏婉晚的身上,臉上。
透過,陽光最後剩下的色彩,透過指縫中殘留的陽光,殘留的陽光,還是那麼的刺眼。眼睛被刺的無力去和剩下的陽光做無力的抵抗。
“噔,噔,噔”
身後的門,無意識的響著。這樣的聲音,在夏婉晚的耳朵裏顯得異常聒噪,大腦最深處的地方依然堅持著自己原始的想發,等它響著吧一會兒就會消停了可是結果,是門那一邊的人,視乎有著鍥而不舍的毅力,那聒噪的聲音,就那麼一直持續著……
無聲的控訴著,我知道你在終於,受不了持續的聒噪。
快步的走到門口,伸手握住門扶手,猛地拉開,對上那張熟悉的臉。
“既然在房間裏,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
“不想開,就這麼簡單。”兩個人都是那麼冰冷的聲音。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兩個人都這麼僵持著。四目相對牆上的鍾,一刻一刻的走著。
“這個東西,是南宮先生讓我交給你的。請夏小姐務必仔細看。”炎扔給夏婉晚一份沉重的紙張。便轉身離開。拿著炎丟給自己的文件,回到沙發上,打開密封線,白紙黑字。
……客廳裏,南宮琰獨自坐在那裏,吃著那些味道在自己嘴裏都是一個味的飯菜。
“嘩啦”白色的世界鋪天蓋地,縫隙中,夏婉晚那張憤怒扭曲的臉映入南宮琰的眼底。
紙張摩擦疼痛聲音在空間的氣流裏轉動著,最後一張紙落地的時候,眼睛裏的憤怒。
“怎麼?對這文件袋裏麵的東西不滿意麼?”南宮琰依舊優雅淡然挑開桌子上紙張,夾著已經幾乎快要涼掉的飯菜送進嘴裏,咀嚼了幾下,一邊吃著一邊說著。起身走到夏婉晚的身邊嘴巴輕輕的挪到她的耳朵旁邊,用著隻有他們兩能聽到的聲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