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大膽的毛賊,休要傷我兄弟,宋江來也!”
那是平地一聲雷,及時雨來相陪。
“宋押司來了,扯呼!”
毛賊嚇破了膽。
威武霸氣震敵膽,路見不平他就鏟,真義氣!
這不劉歡都被他感動了。
“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
結果闖哪兒去了?
“弟兄們,把酒端起來,幹!”
酒杯一端,玉液潤肝,雙眼一翻……
“噗通,噗通”
誰黑了心爛了肝?
秦檜歹毒不?
和珅奸詐不?
盡在傭兵毒團內演繹著。
戰場上並肩作戰就是親兄弟。
窺見危機的時候你就是墊背的。
分錢追責的時候那就是不見血的刀子,捅死一個少一個。
反正特麼的自己活著就是唯一。
一樣一樣的。
王良就想不通了,怎麼想都覺得是在幫別人數錢賣自己的感覺。
一隻梅花鹿發覺闖入狼群之中是啥感覺?
在狼的眼裏肯定是:你就蹦噠吧,等血液刺激性的循環、進入肌肉的時候更加鮮美,那就是下嘴的時候。
鴿子湯的鮮美都是摁在水中活活溺死的功效。
“剛發芽的小草苗苗,爬上來一群嚐鮮的蟲子,那不是萬蟻噬心麼?”
王良渾身不得勁的坐在樹丫上嘀咕。
現如今,他可以肯定自己就是大家族的後代。
功過是非,恩怨情仇暫且不論。
他的理念就是殺出去,進攻,一往直前,所向披靡。
這種護小雞子似的算什麼?
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
天破了不是有女媧補天嗎?
路上有妖精不是還有一隻孫猴子嗎?
他在傭兵毒團那種魔窟裏都沒有放棄過,殊死捍衛著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
誰敢染指就先滅了他。
雖然最終沒有見到光明,但是心神是光明的,永不放棄!
在他的心海深處,隻羨慕一位英雄。
“呔,賊將休走,吃俺老程三斧子,摘腦瓜……”
福將一聲吼,平地抖三抖。
“噗呲,咕嚕嚕”
賊首滾落地麵,飆血一片。
“三軍將士,殺!”
率軍衝鋒,殺敵如秋風掃落葉。
這才是真威風!
江山就是一陣風,混世魔王做房東。
三朝元老逞威風,開枝散葉鬱蔥蔥。
保國護忠如仙翁,一百單八壽寢終。
美譽不衰賽雪鬆,萬民敬仰老英雄!
三斧子開辟一片天,保家衛國開新篇,活得新鮮……
“良哥,香溢橋炸了,我們撤退吧?”
阿泰蔫不拉幾的站在樹底下說道。
好事憑什麼全是他們的?
良哥處事不公,偏心,自己早已不幹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為什麼還要幹偷偷摸摸的差事?
他很鬱悶,憋屈,一肚子苦水沒地說去。
“哥在樹上掏鳥窩,啥也沒撈著,下次咱哥倆換換?”
王良滑下樹幹瞅著他說道。
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拉什麼屎。
死心眼子一個,眼光總是放在腳跟前。
“掏鳥窩也是偷偷摸摸……”
阿泰歪嘴嘟囔著。
他在一百多米外炸橋,再被煙霧遮掩了視線,不知道樹上的情況。
在原本的職業問題上就認死理。
“嘭”
王良佯怒著踢了一腳,大聲的喝斥:“死阿泰,你的眼神不是很靈光嗎?把草叢中的子彈殼給哥撿回來。”
“沙沙”
瞥了一眼不情不願扒草叢的阿泰,他微微搖頭向西山撤離。
香溢河屬於半人工開挖出來的。
河流彙聚了香山,以及香山周邊的丘陵地帶的雨水,地下水,蜿蜒曲折流入草蕩子。
她是香島上蓄存淡水的命脈,上百萬人口的生命源泉。
“沙沙”
王良飛馳在一根連接河流東西兩岸的草繩上。
草繩是阿武他們過河的時候搭建的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