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往一個人想安靜時,都會有人來打擾;坐阿富後座的建泰,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故意把他的課桌椅擠進阿富的桌椅裏麵,讓阿富坐著就會被他的桌角磕著,使阿富十分的難受,把他的桌子往後推了推,還說了他一句:“沒事找事?”
他卻不理會阿富,還是把桌子頂在了阿富的背上;阿富就來氣了,起身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問:“你想幹什麼?”
他也推回阿富一下,還問阿富想幹什麼。
阿富更是氣急,看來他還真是吃錯藥了,平時他和阿富都沒有什麼磨擦,今天也許是煩躁的天氣使阿富也跟著脾氣暴躁起來。
脾氣一暴躁,人的理智也會無極限的降低,沒有理智的催促,人就很容易衝動,人一衝動就會做錯事。
見他還自有理的樣子,阿富是越來越火,把推他肩膀的手改推胸,他也同樣推阿富的胸。
阿富推一下,他退一下,他推回一下,阿富退一下,戰火就開始了。
先前的手推也轉變成了拳頭,拳頭相向,事也越發的嚴重。
怒火爆發,阿富就如一頭發瘋的野牛,一發不可收拾;也許是個頭的緣故,他被阿富高大的身體打壓的無力還手。
他被阿富擠按在牆角,拳頭不斷的落在他的身上,他也隻能雙手護頭讓阿富打。
打架,阿富也是第一次,拳頭都不會握,更不用說會打架;所以,拳起拳落也是下意識的胡打,有沒有效果都是未知。
打累了,阿富就停了下來,看他那沒事的樣子就知道他皮糙肉厚,阿富的打擊還傷不到他。
而在阿富以為他被自己那樣一頓“雷霆暴雨”般的打擊後,會對自己有所忌憚時,他卻毫不畏懼,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阿富一停止對他的攻擊,他就有模有樣的跳起來,一個淩空側踢,朝阿富麵門踢來,不知道的人還會誤以為他學過幾招呢。
也許是身高的懸殊,他要踢阿富麵門的一腳,隻能踢到阿富胸部位置,又或許是動作太慢了,踢來的一腳被阿富雙手抓了個正著。
阿富一把將他拖倒在地,見他起來還想來,沒等他行動,阿富就先一步直接把他推倒在課桌椅下。
他倒在桌椅之間阿富不好出手再打他,於是,直接用腳去踢,用腳去踩。
一頓的踩踢後,阿富也沒有力氣了,停了下來。
這次他可能真是被阿富打痛了,哭著離開了教室,大聲叫著讓阿富等著,他要叫他哥來找阿富算賬。
看著他哭著跑出教室,阿富狂躁的心情也恢複些清明,也知道自己闖禍了。
很快建泰就把他哥找來了,估計他哥也正好在學校裏玩。
他哥早就畢業了,現在是一個社會人士。
一群幾個人來到教室外麵,上課鈴聲也響了起來,老師也來到了教室;一群人也不敢怎樣,隻是在窗外看著阿富。
老師見一群人圍在了窗外,想把他們趕走。
一個看似有點像建泰的人,對老師說阿富打了他弟弟;老師見是打架事件也沒有去多管,隻說讓他找校長,他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