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新兵被自己的班長打虐得過慘,也許那個新兵就會在實彈射擊打靶時,舉起手中的槍對著自己的班長“突突突”一下,報平時打罵自己的仇。
阿富隻是繼續趴著等射擊的命令,也許是誤解了阿富,監護官放開了手說了開始的口令。
阿富就開始了射擊,隻是輕輕的扣了下扳機,“啪啪”兩聲,兩發子彈就沒了;原來實彈和空槍是兩回事,那訓練就沒啥大效果了。
二十發子彈也就扣了幾下“啪啪”就完了,不過槍的後座力不小,即使阿富做好了準備,肩窩還是被震的發麻。
“報告”,阿富保持著射擊的動作喊道。
“起立”,聽到口令阿富放下槍就起身跑回原來的空地等著回去吃飯,因為飯點到了,阿富的肚子早餓了。
等他們班所有人都打完靶,回到山下已經沒見新兵連的人了,早回去吃飯了。
他們跑回食堂時,大家也已經吃完回去休息,等他們吃完午飯回去也差不多該上班了。
打靶過後,就是隊列考核和隊列條令條列試卷考試,給了幾天準備時間背誦溫習;條令條列每天都在背都在讀,基本上差不多都熟悉,又給了幾天準備,考試當然是考高分。
尤其是全新兵連,全部都是九十以上,班長們就不相信,以為是作弊參假,水分太多了;所以就全連抽查,每個班裏抽兩名出來現場提問。
其實阿富也很衰,一個班抽兩人他也能被抽中;那是在點完名洗漱後都準備睡覺了,明天還有隊列考核;正要休息,外衣都已經脫了,卻被八班長進來叫去了電視房。
電視房裏近二十人,背向牆站著等班長們的抽查,人數多時間短,熄燈後也才兩三個人考問完回去睡覺。
時間在一點一點過去,可班長們就是沒有來考問阿富,阿富都站著有一個多小時,還是以軍姿站著,要知道平時站軍姿訓練一個小時就是極限了,多了身體是會受不了,連領導也不允許站過長時間。
阿富的腳一直處於繃直狀態,早就麻木了,可阿富還是堅持著,阿富好像就是這份堅持,自己還比較滿意,隻要沒人喊停他就會一直保持不動。
兩個小時後,三班長來到我身旁說話了。
“這小夥人老實,都站著兩個小時沒動過了,就先他來。”
八班長拿著阿富他們考過的試卷,對阿富問了一道題,題好像是最長的一道;題的內容是長一些,不過阿富還是給背誦出來,就是有些卡殼背誦的不是很流利。
其實是阿富站著太久了,又有些緊張,說話就有些抖;八班長好像有些差異的說:“還真能背出來,那就回去休息吧!”
阿富動的時候腳有些不聽使喚,走起路來有些別扭,但阿富還是強行著正常走回宿舍。
第二天在操場進行隊列考核,考官還是昨夜那幾個班長;考核很簡單,就是每人在考官麵前把單個軍人隊列動作給走一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