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看似落後的城鎮,它的消費卻可以和一二線的城市相等了,甚至還有過之。
阿富沒有再去看那些貴的可以的物品,而是繞著西固城走著;走進了一些人少的街道,又繞進了小區的小巷子裏;經過隻有兩三個老太老頭在那閑聊時,他們都停下動作直盯著阿富看,那感覺就像是在防賊似的,讓阿富不敢多逗留加快了腳力迅速走出了小巷子。
出了小巷子就來到了一條深有兩米,寬十來米的水溝邊;溝裏隻有中間處經水流形成的條小水溝中還有少許汙水在流動;水溝延伸向遠處通往山間,看著那山的方向我想起了部隊旁邊的那條防洪的大水溝。
難道是同一條?阿富心裏想著就隨著溝邊的小路朝山上的方向走去;沒走多久就來到了一條大馬路,看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為什麼眼熟。
於是就走上馬路,就是很自然的朝東走去,看到十字路口還有班車站,阿富才想起來“這不就是自己出了部隊走進西固城的馬路嘛,難怪很眼熟。”
回想了一下,阿富已經在西固城區逛了一圈,原來西固城很小,還真就屁點大的地。
看天色也差不多到了下午四點,就進了路邊的一家小超市,買的今天要買的生活用品後,就沿著來時的路上山回部隊了。
山坡的路上,阿富才發現在自己的部隊的山腰上還有一個武警部隊;沒有消防的標準,不過看著圍牆上的高壓電網,塔樓上持槍站崗的武警戰士,估計是屬於武警內衛。
回到排裏消了假,時間也才過四點,阿富還是第一個回來的;回來的早了還可以和戰友們打打籃球,打打乒乓球。
第二天站早班崗時,才知道星期天站崗是很忙的;各單位外出的戰士很多,他們都要 對照外出名單和請假條。
這些外出戰士都是有外出名單的,如果名字沒有在外出名單中,那麼有請假條也不可以放行。
有些沒有外出的戰士想出去就會用假的請假條來當通行令,請假條不假主要是單位主官簽字是偽造的。
他們剛開始站崗時都搞不清各單位主官簽字的真偽,常常就有些想溜出去的戰士,用這種伎倆來蒙騙他們,好在旁邊都會有帶崗班長給他們看著,不然他們不知道要被人騙多少次了。
即使有帶崗班長看著,有些單位的戰士還是要來試一試,有的還和他們硬說自己有外出的名額,對照外出名單卻沒有。
相互爭執不下,最後排長出來說一句:“無故鬧事的就拉警鈴!”
聽見這句話,一般的人都會知難而退,不再多說轉頭回去;要知道警鈴一拉,全排的警衛戰士就會第一時間衝出來,二話不說扁一頓再說。
所以,排長的這句話十分管用,還沒有哪個不開眼的人會想被十幾個人群毆。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軍官鬧事,那就不能用這招了;先不說他們得罪不起,再說了人家好歹是軍官,跟戰士比他們高貴多了;團裏的哪一個軍官的軍銜不比排長高,用暴力那就是以下犯上,這樣的罪可不輕,要上軍事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