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噠噠噠”的槍聲不斷響起,聽到耳朵快麻木時,新兵們的打靶射擊也進去尾聲;當新兵走後,接下來就是阿富他們警衛排的人打靶了。
這是他們第二次打靶,雖然對於打靶用的槍,他們都很熟悉,閉著眼睛都能把它拆卸組裝,因為它就是他們每天站崗時握在手中的第二生命;每星期都要把槍拆卸下來擦拭一遍再重新組裝起來,所以對它那是十分的熟悉,可就是那樣的熟悉,在打靶時他們也隻是一個初學者。
二十發子彈也就扣了幾下扳機,子彈就沒了,也就一兩分鍾的時間;好在他們警衛戰士有些特殊,打完自動步槍還有手槍打。
打手槍時,阿富本來是要雙手握槍射擊,排長卻讓阿富用單手,雖然不明白排長的意思,但阿富還是聽排長的話,用單手進行射擊。
相比,手槍的後座力就可以忽略不計,不像自動步槍可以震的肩窩發麻;可就是沒有什麼後座力的手槍,阿富在射擊的時候,手還是會不自然的抖動。
不過奇的是,隻要阿富手抖子彈就上靶,手不抖吧它就不知道飛哪去了;看的在一邊的團領導笑著說:“小夥子手抖還能上靶,還真有意思。”
阿富聽了那是臉都紅了,這麼大的人了一隻手握著把手槍還能手抖,射擊時抖那麼一下下,射出的子彈偏離可就不是一點點了,說不定就差個兩三米。
當打空彈夾阿富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幾發子彈,太緊張了,射擊的時候手老抖,隻顧著想怎麼使自己握槍的右手可以保持平穩,都忘記子彈有幾顆被自己擊發出去。
打完手槍後,阿富就被叫回去接崗,替換還沒有打靶的戰友來打靶。
打靶結束後,趙班長就在中午休息時間,帶著幾個人去打靶場地挖彈頭;看著幾人上山,阿富也想跟著去,不過阿富還在站崗,想去那也不可能。
彈殼,趙班長是撿了很多回來,隻是彈頭就少了;射擊力太強,幾乎所有的彈頭都射進的土牆深處,要想得到它還得拿鐵鍬等工具挖出來。
彈殼和彈頭,阿富也隻是向班長要了兩個做紀念,多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新年臨近,這是阿富在部隊的第二個年;比起第一個在新兵連過的年,警衛排就冷清了不少。
吃年夜飯的時候,也就他們警衛排的一個單位在食堂,感覺有些孤單。
好在年夜飯比較豐富,看起來還比較像是在過年。
年夜飯過後就是給新兵連執勤,因為新兵連的新兵要全體到警衛排來看煙花,就和他們在新兵連做新兵時一樣;現在他們也成了和上一屆的警衛戰士一樣,要負責燃放煙花和維護次序安全。
春節七天假本是要好好休息,好好玩的,不想晚點名的時候,排長說明天新兵連的新兵要來警衛排參加娛樂活動,我們的任務就是維護現場次序,保證新兵們的人身安全。
他們那個鬱悶,這還是放假嘛?怎麼感覺有點像做新兵們保姆的感覺。
不過想了想自己是新兵的時候,上屆的警衛戰士又何常不是這樣為他們當保姆,想到這他們也就釋然。
過完年,他們大家就麵臨著再次分配下連隊的命運;在進行單位選擇通知時,阿富是最後一個知道,也是唯 個沒想過去哪裏的人。
耀軍問阿富要去哪個單位時,阿富就犯愁了;說真的這事自己真沒有想過,因為阿富習慣了警衛排的生活,現在要去別的地方,阿富真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