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雖然不會去泡妞,但還說應是,不會。答應了明天去啪婚紗照的事後,阿富也就和她說了晚安掛了電話。
一邊的天賜見阿富掛了電話就說話了:“看來嫂子很在乎你啊,有老婆就是不一樣。”
“那你就趕快找一個唄,就不用那麼感慨了。”不過也奇怪,天賜也相親有兩年了,但就是沒有適合的,也許是他的身高問題,他才一米六多點,對男孩來說是有些矮了,幾個兄弟就他個子矮,估計是隨他母親吧。
阿富早早就坐三輪摩的去她家,阿富和她家離的遠些,有個三四公裏。
來到她家中阿富有些忐忑,不太喜歡和大人接觸,有種很拘束的感覺;見她父母阿富也跟她叫了聲“爸爸,媽媽”,按老家的習俗其實不那麼叫,可阿富對那些習俗是一竅不通,那隻能叫“爸爸,媽媽”了。
她還不忘拉阿富到大廳問候她奶奶,阿富也跟著叫阿媽;她的奶奶很和藹,對阿富也是很喜歡,對阿富問寒問暖,就跟阿富的阿媽一樣。
他們要出門去照婚紗照的時候,她領阿富又是向她爸媽說要去照婚紗照,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又是向她奶奶說一聲重複的話;阿富覺得很不習慣,因為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規矩過,不過還是 照做。
他們走在馬路上,間隔著隻有五厘米的距離漫步朝東埔車站走去;阿富偷偷看著她的臉,快要挨著她的左手想去牽她的小手,試了幾次自己還是沒有膽量。
正心裏罵自己沒用時,一雙柔軟的小手勾上了阿富的手;條件反射下阿富激靈了下,反手牽上了她的小手;牽手原來就是這麼簡單,阿富怎麼就不敢?
牽著她的小手雖然沒用想象的那種舒服的感覺,不過阿富很高興,心裏好像多出了一些什麼,怪怪的,但還是暖暖的,使阿富心情舒暢,也許那就是所謂的幸福吧。
女孩突然別頭問阿富:“你剛才怎麼不敢牽我的手?”
原來阿富的小動作都被她瞧在眼裏,阿富還自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阿富“啊”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我也沒有牽過女生的手,所以有些不敢。”
“那麼純情,不會還是處男吧?”
阿富臉不由一紅,沒用說話,又偷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臉蛋也有些微紅;阿富知道那是她裝出的開放,說完她自己都害羞起來。
一會兒的沉默後,她就找了其他的話題,化消彼此的尷尬;她其實比較健談,有很多的話題,和她在一起自己就會開心,好像也話多了不少。
步行到了東埔鎮,她說要去忠門照婚紗照,東埔的不是很好;阿富也隨著她的意,一起上了去忠門的公交車。
尋找了一遍,他們牽手走進了一家新開名為米蘭春天的婚紗照相店;接待見到他們馬上就迎了上來,確定他們是來拍婚紗照就迎到了沙發上並遞上婚紗套餐樣板,邊給他們介紹著套餐的內容。
他們大概看了下,她最後選了一套一千多,在裏麵最便宜的套餐,這讓阿富有些感動;要是貴些阿富真照不起,自己兜裏卡上合起來五千不到了,還有結婚的禮服等東西都還沒買,都不知道錢夠不夠,結婚的東西那些商販抄得很高,是平時的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