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家都很奇怪(2 / 2)

魏仁武說道:“要知道全開是什麼人?他可是‘中國偵探協會’的會長,一名大偵探,但是卻在一個案子上,請求別人幫忙,而且自己還沒有一點建議。我的天啦!這還能是我認識的全開嗎?”

嶽鳴無法否認全開確實奇怪了一點,但他還是相信全開總會有他自己的理由。

魏仁武又說道:“所以,他們留一手,我也才會選擇留一手的,如果隻有我毫無保留的話,那不是太吃虧了一點。”

嶽鳴說道:“那‘白馬盜’呢?你在博物館的時候,沒有發表意見,但事實上,你心裏已經有譜了,對嗎?”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嘴角上揚,說道:“那當然。”

嶽鳴的好奇心,徹底的被勾起來了,他急道:“快告訴我,‘白馬盜’是如何做到在監控器前神出鬼沒的?”

“這個嘛……”魏仁武又賣起了關子。

“哎呀,你還真急人。”嶽鳴的胃口,完全被魏仁武給釣住了。

魏仁武哈哈大笑道:“其實也不算太難,首先,先假設你自己就是‘白馬盜’,那你肯定第一件要幹的事,就是熟知‘首都博物館’的分布,當然這裏麵就包括了博物館的格局和他的監視器的分布,還有安保的巡邏情況。然後就是用簡單的辦法進入博物館。”

嶽鳴疑惑道:“怎樣的進入博物館的辦法,才是最簡單的?”

魏仁武說道:“當然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嶽鳴驚訝道:“那不是瘋了嗎?他可是個大盜,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難道不會被抓嗎?”

魏仁武說道:“沒有人真正見過‘白馬盜’,隻要他不穿那種浮誇的衣服,他在大白天裏,混在參觀圖坦卡蒙展覽的遊客中,誰又能認識他呢?”

嶽鳴這才醒悟過來,沒錯,如果“白馬盜”混在人群當中,確實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就是要盜走權杖的“白馬盜”,所以嶽鳴回答道:“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在白天的時候,便混進了博物館,然後躲在某個地方裏,一直沒有出來,直到晚上的時候,他才出來犯案,然後又躲在了不為人知的角落裏,等第二天白天,他便又可以混在人群當中離開。”

魏仁武笑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嶽鳴說道:“那我們應該去排查那天的遊客,應該會有所發現的。”

魏仁武點頭道:“是啊,這件事明天再去做,其實,我覺得這種手法我能想到,全開應該也會想到的,但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表示,所以我更擔心的不是‘白馬盜’,而是這中間的隱情。”

嶽鳴癟嘴道:“我是想不出這裏麵的隱情來,另外你說李易和郭館長也有些奇怪,那他們又奇怪在哪裏呢?”

魏仁武說道:“毫無疑問,瞎子都看得出來李易不喜歡我。”

嶽鳴說道:“我不是瞎子,當然我也看出來了。”

魏仁武說道:“不管我做什麼事, 說什麼話,他都會想辦法來懟我,你難道不覺得,雖然他討厭我,但是做得又太過分了點嗎?”

嶽鳴回答道:“老實講,我是覺得他有一點過分,但是他的性格就是這麼衝,他隻是太過於表達他對你的厭惡感而已吧。”

魏仁武搖頭道:“不不不,如果他真是這樣不穩重的人,全開不會讓他做自己的助手,全開是個很謹慎的人,他如果會收他當助手,他必定有一些長處來幫助全開,而不是用自己的暴脾氣去給全開添亂,所以他隻有這一次比較反常。”

嶽鳴說道:“那他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魏仁武說道:“不知道,不過可以得知的是他想把我趕走。”

“趕走?”嶽鳴疑惑道。

魏仁武說道:“是的,他刺激我,擾亂我,無非就是想把我趕走,不想讓我參與這個案子,總之這就是他奇怪的地方,但是他出於什麼目的,我們還要再觀察觀察。”

嶽鳴輕歎道:“好吧,那麼還剩一個郭館長,他又奇怪在什麼地方呢?”

魏仁武這時掏出一根煙來點燃,抽了一口,緩緩道:“他太淡定了。”

嶽鳴說道:“他淡定一點,有什麼不對的嗎?”

魏仁武說道:“當你管轄的博物館丟失一樣價值十個億的寶物之時,你還會淡定,當沒事人一樣嗎?你要知道那不是你家的拖鞋,那是十個億,更重要的是,十個億的寶物不是自己的,是別人委托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