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意思是責怪我了?得,不願意說拉倒!”嚴二虎見自己下不了台麵,便作生氣狀,準備離開。
“哎哎!二爺莫生氣呀!我又沒說不告訴您!不過……”阿穆從後麵扯住了他的手臂。
“不過什麼?”嚴二虎稍稍警惕了一些。
“這黑名單的事情嘛……”阿穆又故意摸了摸那大金表。
嚴二虎被這手表吸引得合不上眼睛,猶豫著幹咳了幾聲。
“哎呀!得得得!算我賣你一個人情!明天就給你勾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那太好了,謝過二爺!還是您深明大義!”阿穆雙手握拳作揖,鞠了一個躬。
嚴二虎昂頭晃腦,享受著阿穆的尊敬。
“哥哥現在手頭緊,正在開辟新路子,弟弟若能領情,帶哥幾個做成生意,可好?”
“做生意講究你來我往,黑名單的事既然二爺已經答應了,那麼咱們既往不咎。賺大錢的是事,說實話,有些風險,不知二爺願不願意嚐試?”
“隻要能賺大錢,什麼不能嚐試?再說了,這上海灘哪還有我嚴二虎不能擺平的事情?真的出了什麼事兒,有我罩著你!”
阿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左顧右盼,見四周無人,便把腦袋湊到嚴二虎的耳旁,嘀咕了幾句。
“什麼?你跟著宋家做事?”嚴二虎帶了一絲警惕和不屑,“金錢豹早就死了,銀行、賭場、碼頭,都改姓了,你跟誰做?”
“噓!”阿穆故作神秘生氣狀,看到她這個態度準備走人,“這事可不能聲張!我當你是好兄弟才告訴你的,你若不信就作罷了!”
“哎哎!你先至少把話說完吧!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嚴二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跟你說,碼頭易主的事兒那可是空穴來風,是宋家故意放出風去的!”
“啊?”嚴二虎越聽越糊塗,“為什麼呀?都聽說地契已經給傲虎堂的新幫主了,怎麼會有假?誰會拿地契開玩笑?”
“嗨!我就是從傲虎堂出來的,這事我還能不清楚?傲虎堂的新幫主和宋家大小姐私交甚好,故意給出這麼一招,就是想看看董事會和工會裏誰是誰是奸臣?好趁機鏟除,清理門戶!”
“這麼說,如今碼頭還是宋家的?”
“不錯!”
“可那乳臭未幹的新丫頭片子,啥也不懂,怎麼管理碼頭?怎麼贏得董事會那幫老狐狸的信任?”
“那都是表麵!我都說了,碼頭易主是為了掩人耳目,宋家小姐就是為了讓別人覺得她啥也不會,啥也不懂,好讓人放鬆警惕!要不然我這金項鏈金手表,還有這麼名貴的襯衫,都是哪來的?都是跟著宋小姐掙來的!”
嚴二虎再一次上下掃描了阿穆手腕上的金表,咽了咽口水,。
“可現在宋氏財團垮台,啥也沒有!拿什麼跟董事會的人談判?以宋家現在的財力,連進董事會的資格都沒有!”
“你傻呀!賬麵上明擺著的,可不要被人給暗算了?敵在明我在暗,這才叫厲害!”
“你做的到底是啥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