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的蘇雲寒刹時心頭一驚,從背部取來一支箭羽便射向馬車中的耶律舞。
箭羽速度宛如雲電,與匕首呲出火花,匕首墜落,箭羽釘在了馬車的精玄鐵上。
耶律舞拔起箭羽便向著自己的心髒刺去。
蘇雲寒從馬背上飛身而起,張開雙臂飛向馬車。
天空上突然襲來了一陣狂風,卷著沙石風聲鶴唳,在莽莽塵埃之中出現了一人。
紅色的衣裝,腰間束著紋龍腰帶,黑發高高束起,麵帶銀色麵具,手中握著一柄銀劍。
她從天而降地站在馬車頂上,手腕翻轉銀劍瞬間耍出劍花,強勢逼退蘇雲寒。
墜回馬背上的蘇雲寒神色複雜地看著車頂傲然挺立的身影……
“你是誰?”
車頂那人看著蘇雲寒,漸漸抬起銀劍,劍尖直指蘇雲寒麵門。
蘇雲寒怒目而視:“你究竟是何人?”
銀色麵具下,一道宛如山泉般幽冷沁脾的聲音響起:
“冷冷山巔月映霜,憑雲負手傲蒼茫,
衣端白雪回風落,劍底桃花漫血香。
乍現寒光分日夜,常隨狂氣掩淒涼,
高台寂寞誰人解,遙憶孤城萬木荒。”
話音剛落,蘇雲寒大驚:“你是西門飛雪?”
劍尖銳利耍出劍花,麵具下的那雙幽沉血眸如驚世之花豔麗一絕:“亡我國家者,死;傷我公主者,必死!”
話音結束,身影宛如流電一般竄向了馬背上的蘇雲寒……
*
“哢!”王導一臉驚喜地喊下,各單位瞬間停了下來。
吊著威亞的盛喜愛和晉誠分別在專業人員的安排下,緩慢地從高處降下。
馬車中的潘盈盈拎著裙擺麵容冷肅地下來,她的幾個助理紛紛拿著水杯紙巾跑過去伺候。
導演興衝衝地走到潘盈盈麵前,“潘小姐,您演的非常好。”
潘盈盈掀眼略看了導演一下,也算是配合一笑,“那就好,休息幾分鍾,接下一場戲。”
“好。”導演開心地看著潘盈盈在幾個助理的簇擁下去了休息室,搓著手轉回身來。
盛喜愛脫掉威亞順手就摘下了麵具,尼瑪一臉的汗啊,熱的她簡直快要中暑了!
“導演,怎麼樣啊?”看到導演過來,盛喜愛忙不迭地追問起來。
王導樂壞了,“好,很好,非常好,你們三個演的都特別好,把各自的情緒和立場全部都演到位了。”
盛喜愛一聽,也跟著樂了,“那太好了,這個麵具真特麼的熱啊,能一條過最好啦。”
導演笑嘻嘻地指了指休息室方向,“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下要拍下一場戲了。”
潘盈盈這種咖位的大牌,原本以為會各種耍大牌的,沒想到不僅僅演技專業,就連藝德也很高,哪像那個江伊蕙不是這個事就是那個事,動不動還罷演,能跟潘盈盈這種大咖合作真是三生有幸。
盛喜愛非常珍惜這次的機會,當即就點點頭去休息室準備去了。
她知道潘盈盈怵她這張臉,所以路過潘盈盈單獨的休息室時簡直就跟閃電一樣,壓根連讓人瞅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等她剛要推開公共休息室的門,卻突然聽到潘盈盈的休息室裏傳出了她不高興地叱問聲:“為什麼唐禦沒有來看我的第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