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娛樂圈都是逢場作戲,要不是今天親眼所見,還真不知道潘盈盈這麼喜歡唐禦,其實要是想嫁豪門也並非唐家一戶豪門啊,恐怕潘盈盈對唐禦不僅僅是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灑脫,女人一旦執著於一個男人,也是蠻嚇人的。
盛喜愛搖搖頭,轉身走了。
偷偷地溜進女星更衣室,盛喜愛飛快地找到秦語雯的櫃子,猛地一拉開,竟然一眼就看到了麵具!
盛喜愛將麵具拿了出來,手指漸漸蜷縮起來。
她沒拍過戲,這次算是第一次觸電,沒想到就遇到了這麼下作的事,真特麼的糟心。
很快,走廊那頭傳來導演助理喊集合的聲音,盛喜愛飛快地轉了下眼睛,跟著把麵具重新塞回了秦語雯的櫃子裏。
片場中央,搭建著一處瓊樓,此時,夜空中懸掛著一輪圓月,陪同皇帝尋歡作樂回宮後的耶律舞,搖搖晃晃地在貼身女婢的攙扶下,語笑嫣然地坐在了凳中。
“福兒,給本宮倒杯水。”
被喚作福兒的宮女當即倒了杯水恭敬奉到耶律舞手中:“娘娘,您的水。”
耶律舞媚眼含笑,掃視了福兒一眼:“打聽到了嗎?皇上今晚宿在哪位妃子的寢宮裏?”
福兒道:“回娘娘的話,皇上今夜會宿在昭妃娘娘的宮裏。”
“昭妃?”耶律舞鄙夷地重複一遍,喉嚨便往上湧起了一絲酒味。
她垂眸,目光空茫地端詳著手中花紋精致的茶杯,口中念念有詞:“昭妃算什麼,皇上如今獨寵我一人,若不是我昨夜與皇上說道了幾句,她以為她能得到皇上的青眼?殘花敗柳,不足懼也,哈哈哈!”
說罷,耶律舞一口仰盡了杯中的水。
須臾之後。
耶律舞道:“本宮讓你準備的東西,你可有準備好?”
福兒突然臉色大變,撲通一聲給耶律舞跪了下去:“娘娘,私自服用麝香是要獲欺君之罪的,還請娘娘三思!”
耶律舞定定地看著憨厚的福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欺君之罪?何謂欺君之罪?私通當朝駙馬算不算欺君之罪?”
福兒是耶律舞身邊的貼身女婢,對耶律舞和蘇雲寒那段秘事知而不宣,眼下被耶律舞親自提起,頓時驚駭至極。
“娘娘,還請您千萬別再提及此事,此事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娘娘是會遭受滅門之罪的啊!”
“滅門之罪?我的國家都被他滅了,何懼滅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耶律舞狂笑不止。
導演一臉激動地對晉誠做了個手勢,旋即將視線飛快地移回監視器上。
晉誠醞釀了一下情緒,赫然間闖入了眾人的視線。
砰——
一聲巨響,房門敞開,跪地的福兒驚駭至極地看著站在門外的蘇雲寒。
頓時。
“蘇將軍,您不可擅闖娘娘寢宮!還請您快快出去!”福兒大驚失色地擋住了蘇雲寒。
蘇雲寒的目光未曾在福兒臉上停留一秒,他看著近在眼前的耶律舞,心中的那份疼痛幾欲讓他撕裂。
“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