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鐵錘就要落到頭上。
“爺爺饒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馬,小人願給你做牛做馬,隻要你不殺俺,俺願做您的一條狗,永遠聽您使喚,您就饒俺一條小命吧……”那人情急之下,忽然就恢複了記憶。
“不想死的話,就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譚文宇收起了鐵錘。
“您問,您問,保證有問必答。”那人一臉的誠懇。
“這照片你是怎麼拍到的?”譚文宇拿著手機冷冷地問道。
那人又試圖掙紮了兩下,隻有頭部可以扭動,四肢全被封箱膠粘的死死的,於是他不再動彈,像是回憶起一個美好的往事般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俺就是那天手頭有點緊,就到一個高檔小區碰碰運氣,結果看見一個別墅二樓的窗戶是打開著的,就沿著下水管爬上去翻窗到了裏麵。
那是一個很大的臥室,當時俺就想,自己太幸運了,一下就摸到了臥室,一般人家的錢財都喜歡放在臥室裏,何況這是個別墅啊。
果然,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那地毯厚的翻個跟頭都不會有響聲,那圓床軟的就像大閨女的肚皮一樣,而且床頭櫃就擺著一部手機,俺一看,是新款的,還帶有拍照功能,值好幾千呢,俺就拿在手裏玩弄了起來。
搞懂了手機功能,俺就開始尋摸其它東西,拉開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咦,滿滿一抽屜的安全套,俺偷偷地拿了幾盒,準備過年吹幾個氣球搞搞氣氛用……”
“說重點。”譚文宇打斷了對方的講述。
“俺說的是重點啊,你們政府審人時不是喜歡問動機嗎?俺對你是一點都不保留啊,俺連當時的思想活動都交代了……”那人叫屈道。
“繼續吧。”譚文宇無奈地說。
“正當俺滿懷期待地去拉第二個抽屜時,就聽得有人朝二樓走來,那時想逃已經來不及了,俺隻好躲到了臥室的衣櫃裏。
本想趁房主不備偷偷溜走,沒想到,來人徑直進了臥室,聽動靜還是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一進臥室就開始打架,一邊打架一邊脫衣服,一直打到了床上。
俺從衣櫃的門縫裏一看,嘿,那娘們的長得太帶勁了,柳葉眉,杏仁眼,櫻桃小嘴一點點……尤其是胸前的……俺地個娘,大的嚇人……而且那娘們很厲害,用胸器夾住那男的臉,威脅道:你不給我買鑽戒,我就悶死你……
結果,那男的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鑽戒小意思,看你的表現了。
那女的一聽,一個惡虎撲食就把男的撲到了身下。
俺尋思著,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讓女人在上麵,羞先人哪,把咱男人的臉都丟光了。
等那男的露了臉才知道,那男的和女的根本不是一輩,男的都能當女的爺爺了,這閨女這麼猛,老頭能受得了嗎?估計他們是老夫少妻,女的把老頭身體榨幹,老頭一撒手,這老頭的家產不就歸女的了嗎。
不一會俺就知道自己杞人憂天了,那老頭抽空吃了粒藍色的藥丸,俺地個娘,老頭成了變形金剛中的擎天柱了,一會變成鑽孔器,一會又變成了打樁機,沒玩沒了,花樣百出,女人被整治的服服帖帖直叫喚,俺的腿都站軟了,老頭還在戰鬥,俺地個娘,當時俺就想走出去問問老頭那藥丸在哪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