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衰神醫痘(1 / 2)

進了房間,裏麵的設施果然還算是舒適,格局是一室一廳,厚厚的地毯,潔白的牆壁,倒也清理的很幹淨。

申帥放下行李,對慕容說道:“你先洗,我到外麵取錢。”

“好吧,這是我的卡,多取點,路上還要用呢。”慕容說著遞給申帥一張卡,趕緊跑到裏屋去準備洗漱了。

要說慕容也真是不容易,那麼多天沒洗澡,也強忍了下來,這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啊。申帥內疚地離開了房間。

因為不識路,申帥在外麵跑了兩條馬路才找到自助銀行,取了錢,正要往回走,他突然看見不遠處有個農貿市場,心想,這“罵王”的家不是在農貿市場附近嗎?聽早早說她們住的房子被原房東收了回去,那早早姐豈不是連老家也沒了嗎?唉,早早姐也是可憐,自己不管怎樣,在黑泥溝村還有個老君廟呢,但早早在這就隻有她媽媽的一個骨灰盒和一些美好的回憶了……

唉,既然來了,何不去早早曾住過的地方看看,回頭見著早早姐也好說說……

申帥想著,信步朝農貿市場旁的一條小巷走去,早早告訴過他,她的家就住在全是木製樓房的那條街,往裏走有間老字號當鋪的後麵就是她家,上麵的門牌號很有趣:六十六柳巷六十六號。

確實如早早所述,這是條老街,青石磚鋪的地板,玲瓏雅致的小木樓,雖然顯得斑駁陳舊,巷子也略顯幽暗,但讓人感到好像是走在曆史的畫麵一樣。

老字號當鋪遠遠就可以看到,那大門上懸掛著兩個燈火通明的大紅燈籠,上麵寫著大大的“當”字,在夕陽中顯得特別的惹眼。

很容易地找到六十六柳巷六十六號,陳舊的木門,潮濕的路麵,木製的牆體上刷著的白石灰皮也已脫落,石階上長了些青苔,顯示著許久無人打理的跡象。

這就是早早姐住了近二十年的房子,雖然她和媽媽沒有擁有產權,但這裏留下了她和媽媽美好的回憶,留下了她和媽媽相依為伴的歲月,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裏就是她的家。

借著暮色的餘光,申帥忽然看到木門上貼了張紙,仔細一看,上麵寫著:此房出售,有意者請移步當鋪與老板聯係。

這房子要賣掉?怪不得沒人住的樣子。要是給早早姐買下,她一定會很高興的。但早早哪有錢啊,自己也是一窮二白,還是不想了,天色已晚,該回去了。

申帥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晚上7時了,正準備放下手臂,他眼睛突然定格在手表上。

不知這金勞能當多少錢?不知這房子能賣多少錢?

申帥想著進了當鋪,問值班的夥計:“後麵的房子要賣嗎?”

“是的,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老板來。”夥計利索地答著,轉身跑到了裏麵的院子。

很快,從裏麵走出一老者,申帥忙迎上去:“老板,後麵的房子是您的嗎?是不是要賣掉?”

“你要買?”老者見申帥太年輕,疑惑地問道。

“我想問問價錢。”

“十五萬,不還價。”大概是不相信申帥是個買家,老者說的很幹脆。

“我還問一下,那六十六號和這當鋪是一家的嗎?”申帥問。

老者像是有心事地,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我還想問一下,是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當?”申帥又問。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要買房呢?還是要當東西啊?”老者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我想當個東西,先看看當的價錢。”申帥說。

“當什麼?你什麼都沒拿,你要當什麼?”老者有點想送客的意思。

“這塊表您看看能當多少錢?”申帥將金勞取了下來。

老者眼睛一下睜大了,接過手表,左右端詳,正反細看,又從口袋中拿出一把放大鏡,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半晌,老者抬頭問了一句:“這是你的表?”

申帥一聽生氣了,反問道:“不是我的表,難道是你的表?”

“小夥子,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年紀輕輕的,能戴的起這名貴的勞力士,想必家境不錯,但你為什麼要當掉呢?”老者訕訕地解釋道。

“你就說能當多少錢吧?”申帥也不耐煩地說道。

“這勞力士是正品,值十五萬,但我這裏暫時沒那麼多現金,你改天再來吧。”老者說著把表遞給申帥。

“太好了,太好了……”申帥驚喜地叫了起來。

“什麼太好了?”老者納悶地看著申帥。

申帥將表推了回去,笑著說:“這塊表十五萬,你賣那房子也是十五萬,正好,表給你,房子歸我。”

“聽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你買這舊房子有什麼用呢?”老者奇怪道。

“以前這房子的租戶李秀娥你認識吧,她還有一個女兒叫李早早。”申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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