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珠子呢?”山口次岡問道。
“那個珠子呢?”安保人員也問道。
“那珠子是我的,有你們什麼事……”山口次岡吼道。
“那珠子是我們的,誰搶誰就是我們的敵人……”對方也叫道。
申帥一聽,知道雙方把“烏木鬼珠”和“蛇龍珠”搞混了,就息事寧人道:“嗨,那珠子被我丟到海裏了,就捕魚船旁邊的海裏,你們四個不是都看見了嗎?”
“什麼?”那四人大吃一驚。
“對麵的朋友別插手,這是我們山口組的私人恩怨,他們倆今天必須得跟我們走。”山口次岡衝那邊喊道。
“山口組有什麼了不起,我們是防衛廳的,你們識相的趕緊走。”對方不客氣地回道。
“八嘎,防衛廳很大嗎,你們隻有四個人,有什麼資格給我們叫板?”山口次岡不示弱地頂了回去。
“你們的身份是什麼,我們的身份是什麼,想清楚點,別自找麻煩……”對方威脅道。
“別以為你們仗著是政府的人就敢目中無人,我們山口組從來就沒怕過誰……”
“我們在執行公務,誰敢阻擋,格殺勿論。”四個安保人員刷地掏出了手槍。
“就你們有槍啊,我們也有……”山口次岡也掏出了手槍。
申帥見狀,用嘴發出打槍的聲音:“砰、砰。”然後手指彈出一根繡花針,正中山口次岡的膝蓋處,山口次岡的腿一麻,撲通,栽倒在地。
“他們殺了次岡若頭,為次岡若頭報仇……”
山口組的人拿著砍刀就朝那四個安保人員衝去,瞬間,雙方鬥在了一起。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申帥拉著慕容一貓身,從人縫中鑽了出去。
沒有人追上來,他們已糾纏到一起,砍殺聲、槍擊聲、叫罵聲、哀叫聲響成一片,像是為申帥他們奏響的送行曲。
兩人趕到國際港碼頭,時間剛剛好,驗票登上“理想之國”號客輪,剛進入自己的房間,一聲長長的汽笛後,客輪緩緩地離開了下關。
“真是手榴彈擦屁股……危險啊……”慕容氣喘籲籲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平安就好,先歇歇吧。”申帥也倒在了床上。
緊張過後是疲倦,兩人的精神猛地鬆弛下來,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很久很久。
“申帥,申帥……”慕容叫道。
申帥一睜眼,房間裏有點暗,慕容正趴在對麵的床上喊他呢,於是哼了哼:“幹嗎?”
“幾點了?”慕容問。
申帥翻了個身,掏出手機看了看:“晚上六點。”
“噢,才六點啊,我們才睡了一會啊……”慕容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不對?”慕容又喊道。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申帥也坐了起來。
“咱們的船是六點半出發,現在怎麼才六點啊?”慕容疑惑道。
“是嗎?”申帥趕緊一骨碌下地,推開門一看,客輪正在大海中航行。
“沒錯啊?”申帥疑惑地又看了看手機,咧著嘴對慕容說:“嗨,咱們還真能睡,整整睡了一天,現在是第二天晚上了。”
“啊?哈哈,終於可以回家了……”慕容開心地大笑起來。
“別笑。”申帥嚴肅地說道。
慕容一怔:“為什麼?”
“你一笑萬一引起海嘯怎麼辦?”申帥開了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