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沙大倉腰疼冒虛汗的毛病不治而愈。
但古麗嘉兒開始有反應了,嘔吐惡心,嘴也變得越來越刁了,有時剛給倆老人做好飯,就跑到廁所嘔吐起來。
你想想,聽著你的嘔吐聲,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沙滿囤夫婦是過來人啊,就問道:“是不是有了?”
古麗嘉兒害羞地點點頭。
這還得了,有了身子誰還敢讓你做飯,老倆口趕緊向兒子彙報了情況。
沙大倉一聽氣壞了,這小姑娘不好好工作,卻背著他們偷人,還弄出了身孕,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還以為是他沙大倉幹得好事呢。
於是,沙大倉二話不說就炒了古麗嘉兒。
古麗嘉兒本想告訴沙大倉實話,但轉念一想,如果沙大倉不高興,那可就弄巧成拙了,還不如生米煮成熟飯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到時候,反正是你的骨肉,不管你沙大倉惱不惱火,你總不能掐死自己的孩子吧。
就這樣,古麗嘉兒離開了沙家,去備孕了。
古麗嘉兒走了,要找個能做出合自己胃口的人可不好找了,沙大倉有點後悔,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另找廚師了。
日子仍然像往常一樣波瀾不驚地繼續著。
一年半後,古麗嘉兒和張雪甄一樣,也突然在沙大倉麵前出現了,不是一個人,懷裏還抱著一個男童。
“你怎麼來了?”沙大倉猶疑地看著她懷裏的孩子。
古麗嘉兒衝他笑笑,對男童說道:“爸爸,叫爸爸。”
“爸……爸。”男童口齒不清地叫了一聲。
沙大倉還是像上次一樣從老板椅上蹦了起來,張口結舌地問道:“這、這、這怎麼回事?”
“瞧你激動的,這是咱們的兒子,還沒取名呢,你說叫什麼好呢?”古麗嘉兒微笑地看著沙大倉。
“胡說八道,誰和你有兒子了……”沙大倉驚詫的臉都變形了。
“別急嘛,是不是你的兒子,可以做DNA啊。”古麗嘉兒不緊不慢道。
“你別想訛我,咱們又沒發生關係,你這種行為可是惡意誹謗,意圖勒索,你趕緊走,否則我就要報警了。”沙大倉氣衝衝地說道。
“你忘了自己曾經有一段時間腰疼冒虛汗了,那是我在你喝的牛奶裏下了安眠藥,然後,咱們就發生了關係呀……”古麗嘉兒不緊不慢地說道。
沙大倉一聽懵了,這事隻會發生在女人身上,怎麼在自己身上發生了呢?這麼說,自己豈不是被迷奸了,我去,這算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憤怒呢?
“你,你,你……”沙大倉指著古麗嘉兒說不出話。
“對不起大倉,我是愛你才這樣做的,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天天想你日日想你,沒有一刻不在想你,我就是愛你,難道這也有錯嗎?我就是想給你生個兒子,這也有錯嗎?”古麗嘉兒邊哭邊說道。
“滾,滾,你給我滾,你什麼也別想得到,我要報警,我要告你詐騙……”沙大倉氣急敗壞地罵道。
古麗嘉兒一愣,眼神中掠過一絲怨恨,抹了把眼淚說:“你既然要告我,就去告吧,反正我生是你沙家的人,死是你沙家的鬼。走,寶貝,咱們找爺爺、奶奶去……”
古麗嘉兒說著,抱著孩子走了。
沙大倉氣的抓起了電話,剛撥了號,又摁掉了。他心想,這種事要傳出去,可就笑話大了,自己堂堂的“地王”被人迷奸了?誰信呢?就算是打贏了官司,那他這臉可就丟盡了。
唉,沙大倉眼睛一閉,癱坐在了老板椅上。
果然,這些女人都捏住了沙大倉的軟肋,沙滿囤夫婦才不管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隻要是親孫子就行,而且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經DNA鑒定,證實了古麗嘉兒所生的兒子確實是沙大倉的親骨肉,沙滿囤夫婦就做主收留了古麗嘉兒娘倆,還給二孫子取了名字,叫沙二毛。
“地王”講到這,“拳王”突然插話道:“啊,我知道了,你還有一個兒子肯定是叫沙三毛。”
“就你聰明?每次正講著你都要插嘴,我的那個老三偏就是不叫沙三毛。”“地王”不滿道。
“不叫沙三毛叫什麼?是不是叫沙小毛?”“罵王”也好奇地問道。
“不是。”“地王”沒好氣地回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叫沙毛毛。”“車王”也說道。
“你們能不能別猜了,我告訴你們好了,我那個老三叫沙末。”“地王”哭笑不得地說道。
“沙漠?”幾個鬼異口同聲道。
“沙漠?你不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幹巴巴的?”“孩子王”問道。
“是末班車的末,不是沙漠的漠。”“地王”解釋道。
“為什麼取這個名啊?”大家都驚訝道。
“嗨,你們還是聽我講吧。”“地王”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