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喜安的意外舉動讓申帥驚呆了,她穿了身北韓傳統的服裝,衣扣就是胸結,輕輕一扯,裏麵暴露出奶油色成熟的身體。
裏麵竟然是真空的。
“別、別……”申帥手足無措地後退著。
“你救了我兒子,我沒有別的給你,我有的……隻有我的……身體,我是自願的……”樸喜安的語氣有些緊張。
申帥畢竟是血氣方剛健康的男子,看著眼前美妙而誘人的……若說他沒受到刺激,那絕對不正常。他熱血上湧,急促的呼吸著,心理的鬥爭和迷亂不停地交織,那種滋味真是難繪難描。
思想正掙紮著,樸喜安主動地貼了上去,申帥正待就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孩子王”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及時對申帥上一堂思想教育課。
猶如一盆涼水澆到頭上,申帥迅速冷靜下來,急忙說道:“別過來,我幫助你是出自內心的那一份純良,如果施恩圖報的話,那我豈不是和禽獸無疑,對不起,請你穿好衣服,我是一個有底線有原則的男人。”
樸喜安一聽,臉色羞愧的緋紅,扭扭捏捏地穿好衣服,抿著嘴低聲地說:“我沒別的意思,隻是你的恩情太重,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其實,是你想多了,做人沒必要斤斤計較,一雄的病能治好,不光你們高興,我也很開心啊,倘若此時我還在奢求什麼回報,豈不是對“幫助”的一種褻瀆。所以,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還是回去照看一雄吧。”申帥正色地說。
樸喜安好像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臉上換成敬重的神色,感激地說:“秀男大夫,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也是我見過最了不起的人,你不但救了我家一雄,還讓我明白了,這世上終究還是有好人的,謝謝你,有時間的話,我會帶著一雄當麵來謝你的……”
“好好好,等有空了我也會去看一雄的……”申帥應承道。
倆人說了會話,樸喜安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崔家,這邊頭裏走,那邊秀敏提著菜籃子就進了院子。
申帥當時就出了身冷汗,好險啊,幸虧自己把握住了自己。
“秀男,剛才怎麼一個女人從咱家出來了,那女人是誰?”秀敏一臉的疑惑。
“啊,是一個路人,走路口渴,進來討了點水喝……”申帥心虛道。
“是嗎?”秀敏語氣中明顯的不信,但也沒多問,放下菜籃子對申帥說:“我媽在東市口集市買了一個罐子,準備做泡菜用,你幫忙搬回來吧。”
“好,我現在就去。”申帥說著朝院子外走去。
“等等,喝點水再去。”秀敏說著用水缸舀出一瓢水遞了過去。
“我不渴。”申帥說道。
“還是喝點吧,萬一你走路口渴,就不用到別人家討水喝了。”秀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申帥被看的心裏發毛,隻好咕嘟嘟把一瓢水給喝了。
“水壺也帶上,以防路上還渴。”秀敏又遞過去一個水壺。
申帥和慕容相處時已領教過女人莫名其妙的多變,生怕再多出事端,也不多話,接過水壺就走了出去。
東市口集市在市中心廣場的一側,和中國的農貿市場一樣,但要比農貿市場大的多,裏麵包羅萬象,從食品到衣物家具囊括了生活所需的一切物品。崔家每星期都要購買大量的糯米,自從來了申帥這個勞力,崔金花娘倆也就輕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