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哥你沒事吧?”夏芸心疼地看著熊浩背上被皮鞭抽出的一條血痕問道。
“沒事,我皮厚著呢!炸藥都炸不死!”熊浩說著還露出一個笑容,逗得夏芸也破涕而笑。
在有了熊浩的威脅後,二人一路上就沒有再受到什麼虐待了,最後熊浩看夏芸帶著鐵鐐十分難受,甚至要求上官奇卸去了她的鐵鐐。
因為回京城的路還遠,上官奇就將熊浩和夏芸關在了當地的縣衙大牢裏麵,一邊派重兵看守,一邊飛鴿傳書到京城通知皇帝。
“早點說出龍神劍的下落,或許我還會不計前嫌,放掉你們二人也說不定,如果皇上派人來了,恐怕你們就真的隻有選擇同歸於盡一條路了!”上官奇倒背雙手站在鐵牢外麵,一臉默然的樣子。
“哼,他現在應該忙著應對八天後的屠龍大會吧?哪有時間顧得上這裏,而且龍神劍現在的確不在我手裏。”熊浩也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上官奇沉默了半晌,麵色一寒,“好,那你慢慢等著吧!把他給我看好了!要是出了差錯,滿門操斬!”上官奇怒氣衝衝地對著兩名牢頭喝道,接著便氣呼呼地走出了大牢。
一條林蔭小道上,紅纓正麵容焦急地策馬狂奔,身後傳來一陣混亂的馬蹄聲,正是緊追不舍的刑部官兵。
“咦,二弟?”某一刻,紅纓忽然看見前麵一個身形嶙峋的黑衣男子正悠然地邁步趕路,當即輕咦道。
“?”那名男子登時回過頭來,當即驚呼一聲,“大姐?你也去武當山嗎?怎麼後麵好像有人追你?”
“唉,先別說了,幫我解決掉他們!”紅纓一拉韁繩停在了路邊,氣喘籲籲地說道,她實在是跑不動了。
“好!”疾風麵色一沉,當即手持寶劍地立在道路正中,靜待後麵的官兵追近。
“何方小輩,敢擋官爺的道,還不速速讓開!”為首的一名軍官模樣的淺胡子大漢揮著馬鞭,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對著疾風狠狠地衝過來。
“找死!”疾風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之色,根本沒有出劍,左手隨意轟出一拳,頓時那軍官的座下之馬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掀飛,那名軍官也狠狠地摔倒在小道上,跌得鼻青臉腫,讓人忍俊不禁。
“你......你竟敢攻擊軍爺,莫非你是和她一夥的?”那名軍官狼狽不堪地爬起來,這時後麵的幾十名官兵也紛紛追近,見狀都下了馬,一臉凝重地看著疾風。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要麼快滾,要麼受死!”疾風看著自己的寶劍,不耐煩地說道。
“好大的口氣,都給我上!”那名軍官一愣,當即命令道,接著所有的官兵就揮舞著刀攻向疾風。
“正好試試我自創的天殺拳的威力!”疾風自語道,同時左手飛速轉動,很快就出現了一個疾速旋轉的拳勁所形成的藍色漩渦,最後狠狠地向前一搗而出。
“多日不見,二弟的功夫進步太大了!”紅纓感受到那股蘊含有一絲毀滅力量的拳勁漩渦後,當即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幾步。
在那名軍官滿臉恐懼的神色中,那道漩渦仿若一道龍卷風般幾乎將所有官兵都卷入其中,最後狠狠拋了出去,一眾官兵當即都被摔得半死不活。
“好漢饒命,我......我也是奉命行事......”那名淺胡子軍官嚇得滿臉蒼白,哆嗦著想要溜之大吉。
“可惡的走狗,追得姑奶奶好苦!”紅纓忽地上前,一腳將那軍官踢翻,此時此刻,他哪裏還敢還手?
“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疾風看著紅纓,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差點忘了正事!”紅纓一拍腦門,當即說道,“三弟被官兵抓走了,咱們得去救他!邊走邊說吧!”紅纓說著拉過來兩匹好馬,二人一人一騎,很快就消失在林蔭之中。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縣衙的鐵牢裏麵,熊浩正盤膝而坐,身上冒著熱氣,夏芸則倚在一旁的牆壁上靜靜調息,剛剛她為熊浩輸送了一股真氣,那樣熊浩會恢複得快一些。
牢房之外,一正一副兩個牢頭正坐在一張木桌旁舉杯暢飲。
“我說,張老弟,這個姑娘模樣長得可不錯呀,比翠紅樓的頭牌都出色三分呐!”牢頭王猛舉著酒杯,眼睛瞄著牢房裏麵的夏芸,一臉賊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