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歐陽辰與李傑回到教室。
聽著講台上催眠式的講課,李傑拿出了一本**漫畫蓋頭看了起來。
歐陽辰望了一眼李傑,心裏大罵‘真不知道那小子從拿搞來的,我怎麼就找不到。’
歐陽辰稍微一側頭,立刻發現正在雙手捧頭盯著自己看的一雙大眼睛。
不用說,那就是楊怡,歐陽辰經過了一上午已經沒有那麼敏感了,不過總被人盯著,問誰都難受啊。
下課,老師終於收起了複讀機似的聲音,說出了一聲學生心裏最好聽的話“同學們,下課。”
教室裏一幹人發了瘋似的跑了出去,李傑也跑出去打籃球了。
歐陽辰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爬到桌子上和周公約會去了。
歐陽辰忽然感到有喘息聲在耳邊想起,一個月的鍛煉已經讓他的反射神經有了絕非常人的提升。
歐陽辰猛的睜開眼睛,從座位上滑下來,朝後跳去三米多遠,半蹲在地上,看到座位旁正彎著腰一臉驚愕的楊怡。
憤怒頓時在歐陽辰的心裏燃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起床氣的緣故,朝著楊怡咆哮到“你到底幹嘛!!”
楊怡見歐陽辰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卻變的異常的恐怖,發自內心的恐怖,眼眶頓時濕潤了起來,眼淚好像就要滴下來一樣。
歐陽辰發覺了楊怡的異樣,才連忙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不對,連忙走過去道歉到:“對不起,我剛才有些過火了。”
歐陽辰做夢也沒有楊怡沒有立刻哭出來,而是一把抓住歐陽辰慢慢移過去的手撲到了他的懷裏大聲的哭了起來。
歐陽辰的神經頓時有了短暫性的休克。
在教室裏的同學見到這一幕無不把目光轉到李伊然的身上。
李伊然見狀,眼眶濕潤的破門而出,跑了出去。
這一幕也別歐陽辰看在眼裏,這時辰門的一個小弟走過來,怪笑著問歐陽辰:“辰哥,你說這怎麼辦啊?”
歐陽辰白了那小弟一眼,緩緩的推開哭泣的楊怡,大步追了出去。
留在教室的楊怡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
李伊然邊跑邊大罵歐陽辰:“歐陽辰這個混蛋,大混蛋。”
歐陽辰見李伊然已經到了樓下,毅然從二樓跳了下去,眾人見狀無不張大嘴巴朝下望去,看這個傻子死的好不好看。
歐陽辰半蹲落地,沒有受一點傷,快步朝李伊然追去。
一個女生在怎麼說也跑步過同齡的男生吧,更何況還是一個訓練過從二樓摔下來都沒事的怪物。
歐陽辰一把抓住李伊然的雙手把李伊然扯了回來,正想說出什麼,李伊然還沒等他說出口就一把撲進歐陽辰的懷裏大聲的哭了起來。
歐陽辰不好說什麼,隻能撫摸著李伊然的頭,輕聲的說到:“我答應過你了,絕對不會辜負你,相信我好麼,我們說好的。”
李伊然在歐陽辰的懷裏輕輕的點了點頭。
李傑走到正擁抱著的二人身旁,咳了一聲說:“辰哥,也許我現在不該打擾你們,不過,有人找你,你最好還是去看一看。”
歐陽辰緩緩推開懷著的李伊然在臉蛋上親了一口,輕輕的說:“我有點事,你先回教室吧。”
李伊然點頭說了一聲“嗯”轉身慢慢的超教室走去。
李傑望著李伊然的背影,感歎了一句:“戀愛的女人真是大腦短路的動物”
歐陽辰白了李傑一眼:“你不是說有人找我麼,他人在哪?”
李傑立刻嚴肅起來:“他在操場等你。”
歐陽辰和李傑朝操場走著,歐陽辰問李傑:“找我的那人什麼來頭?”
李傑一臉嚴肅的說:“他的外號叫血鷹,手下有五百來號小弟,有一間‘天天’酒吧,經常在附近收保護費,曾經也來咱們學校來過。”
歐陽辰摸了摸下巴,問李傑:“我好像跟他沒仇吧,他找我幹什麼。”
李傑笑了笑:“到了就知道了。”
歐陽辰和李傑來到操場,見黃龍正在和一個二十歲左右強壯的男子交談,二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勁。
歐陽辰側頭問李傑:“老黃對麵那個就是血鷹?”
李傑輕輕點了點頭。
血鷹見操場門口與李傑一同進來一個少年,扭頭看過去,黃龍連忙跑到歐陽辰的身旁小聲的說了一句:“辰哥,來者不善,小心。”
歐陽辰高傲的笑了笑“善或不善是看了結果才知道的。”
歐陽辰進來時氣氛頓時壓抑到了極點,血鷹仿佛被一股氣體壓的透不過氣來,見自己帶來的二十幾個小弟的臉上也有了異樣。
“你就是歐陽辰?”血鷹衝歐陽辰喊道。
歐陽辰高傲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你就是血鷹吧,你來找我有事嗎?”
血鷹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到:“本來遼中是黃龍和那個李傑的,他們兩個不團結難免會有一些控製不到的地方,現在你獨大,我的人收保護費,進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