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中拿著槍與黑道對峙,炫麗的火花把船炸沉了,下一秒,他沉入黑暗的大海。隨後他發現了一束光,他向那束光伸出手去..
“咳咳..咳咳!”
“你終於醒了。”
段祁雲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在基地上層的“秦朝”古董店裏,正躺在一張床上。他旁邊坐著老大。
“你為什麼不這樣死了呢?”老大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煙。
段祁雲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把“劫”組織的運毒品的船炸沉了,我應該為你感到自豪,但你的身份已經暴露,接下來他們會迅速地找到你,把你殺掉,而且還會連累到我們基地。”
“那我離開這裏吧。”說完段祁雲便要起身離開。
“你還是走吧,你之後的生死我不管了。”老大轉身過去,平靜地說。
“劫”組織總部大樓
一個男人坐在奢華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裏夾著雪茄,他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雲。
“照片上的這個人是“秦朝”的一個小子,他把我們運輸毒品的船炸沉,極大地損害了我們的利益,男人看著麵前的這個人,
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你是一個厲害的殺手,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是。”
7月21日
“台風威馬遜已經減弱了不少,但暴雨還是沒有退去,希望廣大市民避免出門,出門要小心。”城市大屏幕上的天氣預報員正在彙報天氣情況。
一個披著黑雨衣的男孩在南區的小巷中行走,暴雨打在他身上,他經過三個轉角之後,找到了一間三層樓高的小房子,
“因為你和你父母的家在東城區被燒毀,你為了逃避悲傷才住在南區嗎?”男孩自言自語。
他敲了敲門,但暴雨聲太大,沒有人聽見,於是他用力敲門,但還是沒人聽見,他拿出了藏在雨衣中的刀,以極快的速度揮舞,刀柄斬開了門。
他走了進去,脫掉了雨衣,是一個清秀的男孩,頭發飄逸,臉上雖還有孩子般稚氣的臉,但眼神卻非常堅硬。
“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也不用弄壞我家的門吧,很貴的。”黑暗中隱約看見一個男孩雙手插袋挨著樓梯,是段祁雲。
男孩從煙盒中拿起一隻煙,用打火機點了火。不理會段祁雲就把身體壓在了沙發上,默默地聽著雷聲看著窗外的雨,深吸一口煙:“呼,我以為你都死了,原來你還活著。”
“你到底是誰?”段祁雲看了看他,為安全起見在茶幾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畢竟來者不善,他手中的軍用格鬥刀就是最好的證據。刀身約二十來厘米,刀身有櫻花的印記,刀柄是由木質構成的,散發出本不屬於木質的香氣,準確來說,是血腥味。
段祁雲握著刀走向這位與自己年齡不相上下的男孩,男孩隻是吸著煙,任憑煙的碎屑落到了地上。看著段祁雲手中的水果刀,不盡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笑什麼笑,我告訴你,你有點腦子你就拿把掃把把你的灰給掃了,然後留下賠門的錢,不然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段祁雲舉起刀指著男孩。
男孩把刀向空中一扔,段祁雲的視線全都集中在刀上,男孩趁著空蕩一腳就踹到了段祁雲的胸口,段祁雲失去重心直接向後倒下。
男孩嫻熟地抓住落下的刀柄。
段祁雲坐起中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像是剛才有一秒心髒停跳了。
男孩不打算給段祁雲喘息的機會,把刀尖指向段祁雲的襠部就把刀甩了出去,段祁雲連忙張開大腿,絲毫不差,落在襠下一厘米不到的地方,深深嵌入地下。可想而知如果沒來得及反應的後果。他留著冷汗,放大著瞳孔,似乎是逃過了虎口。
“你.。你不要動手,我動起手來。。我自己都害怕。”段祁雲指著男孩,聲線掩飾不住的顫抖。
“多年不見,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男孩走過去,伸過手拔出嵌入地下的刀。
“在這裏不好打,打壞東西你又不賠,我們出去打。”
“隨你。”男孩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拿點東西。”段祁雲起身,依然捂住胸口。他走到了茶幾前,拉開桌麵下的抽屜。“還以為被老大趕出來之後再也不會用到這東西了呢。”段祁雲搖搖頭感慨。抽屜裏安放著格鬥用的繃帶。
段祁雲拿出繃帶,把拳頭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裹好繃帶後,他的眼神變了,從懦弱變到冷酷,冷到極點。他似洪鍾,震若雷霆,劃過浩蕩長空;又似湖麵,靜若止水,泛起陣陣波瀾。
兩人走出這棟本就不大的屋子,豆子般大的雨水無情的落下,打在了兩人的身上。男孩身上披著雨衣,他那清秀的麵容與表現出來的咄咄逼人格格不入。段祁雲手上的繃帶已經打濕,但毫無影響接下來的戰鬥。男孩的頭發蓋住了眼睛,使人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殺氣從未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消散。
段祁雲打算先發製人,一個墊步跳起,旋轉。背向抬起左手的肘部打向男孩,男孩用雙手把刀的刀麵擋在頰骨前,肘部狠狠打在了軍刀上,要是常人的這個力度,就算是肘部,也會斷筋裂骨,但段祁雲的攻擊尚未結束,落地後又是一個轉身,換成了右手的肘擊,一氣嗬成,毫無半點猶豫。男孩來不及防守,可一個下蹲,段祁雲打了個空,男孩趁機用刀捅向段祁雲的小腹,段祁雲用左腿迅速抬起,擊打到男孩的手腕,以此改變力道,他又將小刀扔到另一手,又瞄準馬雲傑的背部,卻又被段祁雲用左手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