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又一次歡呼,這些人一看就是那種衣食無憂整日遊手好閑的富家子弟,沒成想找樂找到我這兒來了,都甭高興得太早,老子遲早會收拾你們的。
姚銘還真不含糊,上來就開始拽我的衣服,這可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一件了,我心疼著,然後道:“等等,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姚銘停了手,然後拉過了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我呢真的跟她沒關係,你父親曾經跟我交代過,說如果他有什麼意外記得通知安妮和她媽媽,他希望看到她們兩個出席自己的葬禮,後來姚先生突然就這麼走了,我也隻好幫他完成心願了。”看姚銘的表情就知道她信了這個回答,但顯然這不是她所期待的答案。
“我父親為什麼找你?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們是在琴行遇見的,姚先生非常有耐心,給我這個門外漢講解了很多樂器的知識。”我按照姚文宇曾經的說辭解釋道。
“銘銘,可別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小子,吊打吧,好久沒玩兒了。”花襯衫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提議道。
吊打?這一聽就是個不懷好意的玩兒法呀,我連忙真誠地懇求:“姚小姐,我並沒有得罪你,今天莫名其妙地被你帶到這兒來,你有問題問了,我該答的也回答了,到此為止吧好嗎?”
姚銘緩緩站起身,然後淡淡道:“給他鬆綁。”
花襯衫一臉難以置信:“什麼?”
“我叫你鬆綁。”姚銘衝他喊道。
花襯衫剛要說什麼,便被姚銘打斷了:“我爹剛死,我沒心情跟你們在這兒慶祝,好歹那是我親爹!”
我終於重獲自由了,當我從椅子上站起身,姚銘便直接拉著我走下了露台。
她一改跋扈的本色,默不作聲了起來。
走到樓外,我便想要掙脫開她的手。
“你幹嘛?”她問。
“我自己可以回家的。”“我送你。”
幾分鍾,我便到達了女神家的樓下,為了不白起早我連忙給女神打過了電話,並且趁著電話接通前用力清了清嗓子,將聲帶調整到最柔和,然後善解人意地說道:“安妮啊,起了沒?哦......我已經在樓下了,你別急啊,我特意早到的就是不想讓你著急。”
我想我已經把準男友的溫柔發揮得很帶感了,可安妮卻冷冷道:“你上來。”
我屁顛屁顛地爬到了五層敲門,安妮親自為我開的門,可當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後便嫌棄地撇了撇嘴:“我就知道會這樣。”
“啊?”我不明就裏。
“你進來,把衣服換了。”安妮把我拉進屋,安阿姨正在陽台上澆花。
“安阿姨好!”我問候道。
“哎呦,小曾啊,快坐吧。”
安阿姨笑得很親切,我聽話地一屁股做到了沙發上。
“起來!”安妮從背後拽著我的衣領把我拎起來然後帶到了浴室,隨後她拎過來一套咖色西裝遞給了我:“換上。”
我看了一眼牌子不禁為難了,這衣服要不是仿貨那就至少得以萬為單位標價,於是我連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