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衣服便燃燒了起來,與此同時一種刺耳的聲音不斷響起,衣服劈裏啪啦地燃燒,黑煙蒸騰而上,與此同時我看到了那黑煙中出現了一張如鬼魅般的碩大怪臉,怪臉一閃而過,然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們兩個怎麼了?”見我和破軍都堵著耳朵油頭男便好奇地問道。
“沒事沒事,沒事兒了!”破軍用手驅了驅他麵前的餘煙。
“那這衣服好端端的,你們為什麼給燒了呀?”
“呃......有邪氣,我認為啊,這位老王大哥應當是中了邪所以才做出那些荒唐事來的,現在邪氣驅散了,沒有事兒了,希望你們能再給這位老王大哥一個機會,畢竟找工作也不容易嘛。”
“就......就燒件衣服就驅邪啦?”油頭男鄙夷道。
他有這種想法再正常不過了,畢竟凡人之眼能看清的東西太少。老王大哥則是一臉感激地看著破軍,然後一個沒控製住衝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意思,但你能替我說話我......真的,我感謝你,特別感謝你。”
“你們這保安服是打哪兒來的?”破軍看向油頭男。
“采購被,采購買的。”
“其他的保安服呢?”
“那就去保安室找找唄,我們這兒啊,一共四個保安,倒班上崗,保安服本來是要上班換上的,但是他們都懶,有時候就直接穿家去了。”
眾人一起在保安室找了一圈兒,都沒有發現多餘的保安服,而油頭男則撥通了今天應該在崗的另一名保安的電話,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便回來了。
“你上哪兒去了?怎麼也沒跟我們打個招呼?擅自離崗可就是嚴重違紀了啊!”油頭男有些生氣地訓斥道。
“嗨,我告訴小趙說我出去一下,我這不是找了家藥店買藥嘛,從昨個早上就感冒了,還以為拖一拖就好了呢,誰成想反倒大發了。”從男人說話的聲音就能聽出來他確實是感冒了,鼻塞得很嚴重,他從兜裏掏出了兩盒藥往桌子上一丟笑道。
破軍湊上前去,在男人的周身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然後失望地搖了搖頭。
“怎麼樣?”我問。
“沒什麼事兒,我也搞不太懂了,那就先這樣吧,有什麼情況你們再聯係我。”說完破軍便掉頭走了。
我連忙跟了出去。
“等一等!”油頭男也追了出來,“大師,那這事兒是完還是沒完啊?”
破軍轉過頭看著他:“剛看見了嗎?我燒的那件衣服邪性得很,它是這怪事的源頭,但是不是唯一的源頭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您收下。”油頭男從兜裏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破軍。破軍從容接過攥在手裏。
“這個是我替我們領導給的,先生您先拿著,要是這兒從此太平了我再給您包個大包,要是再有什麼事兒我還得再請您來呢。”油頭男笑嘻嘻地說。
“明白了明白了,那個老王你們可以給他先放假一段時間,沒事兒了再讓他上崗也可以。”
油頭男特意派車把我們送回了家,車上破軍一直保持淡定,下車後我問他:“剛剛怎麼回事兒?那鬼物好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