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埋伏著的人發現這銀針的時候,那銀針已經刺在他們的身上了。

沒有痛苦,沒有感覺,好像什麼都沒有了,對自己的身體控製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們才突然發現,終於是踢到了鐵板上。

隻是瞬間,所有的人幾乎都癱軟的倒在了地上,其中有一個蒙麵人,方正臉很富態,唐寬看見他,又是一根銀針將他著臉的麵紗射掉。

這人正是客棧老板,也側麵的驗證了唐寬的想法。

唐寬看著他笑吟吟的說道:“才剛剛離開,老板就這麼舍不得我們嘛,居然和所有的夥計都追上來了,這到也感謝你們了,為我們送行的話,倒是不需要了,看來還是要我送你們一路了。”

老板的口中已經滲出了絲絲的血跡,但是那並不是鮮血的顏色,是烏黑的顏色,那是毒血。

老板一眼看到唐寬手上的那副磨得精光的鹿皮手套,臉上滿是驚懼。

“唐門!”

“笑麵掌櫃朱暢。”唐寬同樣也一眼識破了他的身份。

轉頭他卻又笑了起來:“哈哈哈,真麼想到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五年前隱退的時候就沒想到。”朱暢過最後的力氣灑脫的笑著,落在了唐寬的手裏,他自知不可能活下來了。

“當年我唐家堡一行人,恐怕就是被你所殺吧。”唐寬冷笑著說道。

“不錯,但你看我有實力把你們的那個長老打得半死嗎?”朱暢說道。

“你自然不行!”唐寬說道。

“或許你已經了解到什麼了。”朱暢笑道。

“我從一開始就已經了解了。”唐寬答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朱暢道。

“知道什麼?”唐寬問道。

聽到這,朱暢知道他還沒聽明白,但他依然說:“我的那個同夥。”

隻見唐寬聽了一反剛才的態度,冷冷道:“不,我不想知道。”

“為什麼?”朱暢問道。

他的臉上已蒙上一臉的黑灰色,看來已經活不長了。

唐寬看著他,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時間了,說點有意義的話吧。”

“那人是逍遙子!”朱暢惡毒的說道。

“這我了解,既然你也參與了的話,就沒有必要活下去了。那些人裏有唐鍥的小兒子,如果我不殺你,他會很煩人的。”唐寬說出了事實。

“另外讓你死得明白點,我不想知道他是誰主要是因為麻煩,我不想再找麻煩上身了。”唐寬笑道,不過這笑卻是冷笑。

“去地府贖罪去吧。”唐寬冷笑著說道。

接著他頭一扭,再不回頭的追隨車隊而去,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動手的話,他們的死也隻是個時間問題。

唐門的毒外人根本無藥可解,毒蒺藜,斷魂砂,毒針。

唐門號稱七種暗器,卻隻顯露出這三種,也足夠震世駭俗了。

任憑這三種暗器任何一件打在身上,不出一日必死無疑,除非你能找到唐門的獨門解藥。

但這幾率小的幾乎沒有。

那是個奇跡。

如果你可以自由出入唐家堡,又怎麼會被唐門的暗器所傷?

“自作自受。”

唐寬的身影漸行漸遠,不一會的功夫就消失在朱暢等人的視線裏。

咚....

作為最後一個死去的人,朱暢也長眠的倒下了。

這就是唐門,一個不分是非善惡,不論正邪的組織,他們隻為自己做事無畏於所有人的目光。

與唐門為敵,無疑是一個愚蠢至極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