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富成立即把眼一瞪,假裝不樂意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反悔了,誰無賴了,我是那種人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最貴的就是人工費,我這可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隻要你出得起送貨費,冰箱立馬歸你,我鄭富成說話一是一二是二,決不食言。”
“好好好,真有你的。”閆秋咬牙切齒的說,“既然這樣,我不用你送貨,我自己運回家,這一次你無話可說了吧。”
鄭富成聞言頓時一愣,心中暗自喊了一聲糟糕,不過他反應倒也是極快,轉了兩下眼珠子後,他連忙開口說道:“自己運回家也行,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句,本店有個規定,若是在今天關門之前你不能把冰箱運走,那就算是退貨,到時候你可別怨我事先沒告訴你。而且我還要提醒你一下,因為某些原因,今天本店很可能要提前關門。”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賴賬,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規定!”閆秋氣憤的說。
“哪兒有,我這裏就有,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可要抓緊時間哦。”鄭富成得意的說。
“那你什麼時候關門?”閆秋問。
鄭富成冷笑道:“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你一離開我馬上就關門。怎麼樣,說的夠清楚了吧。”
“你……,你這就是耍無賴!”閆秋說,而後他扭頭看向身旁看熱鬧的人,大聲說道:“大家給評評理,你們說他這是不是說話不算數,是不是賴賬!”
看熱鬧的人立即紛紛點頭,同時朝鄭富成投去了鄙夷的目光,衝他指指點點發出陣陣唏噓之聲。
鄭富成見狀急忙爭辯道:“大夥兒別聽他瞎說,我鄭富成幹買賣十多年了,安分守己名聲在外,怎麼會跟他似得耍無賴呢,大夥兒可都是明白人,孰是孰非應該看得明白,隻要你們能主持正義,不偏袒任何一方,在場的有一位算一位,我鄭富成保證臨走時每人送一盒冰箱除味劑。”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頓時集體收聲,紛紛選擇了沉默麼,此時一盒小小的除味劑竟然就將他們通通收買。
閆秋見狀氣的臉色鐵青,瞪著鄭富成語塞的說道:“你……,你這是收買人心!”
“我怎麼收買人心了,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嗎。行了行了,你就別胡攪蠻纏了,有本事的話你現在就把冰箱扛走,要不然我可就要按規矩辦事兒嘍。”鄭富成說完冷笑了起來。此刻他心裏的如意算盤打得劈啪亂響,按照他的計算,那台雙開門的冰箱毛重一百三十千克,換算一下,也就是兩百六十斤,要知道以這個重量,別說是閆秋一個人,就算是兩個棒小夥子也不一定抬得動,當初這台冰箱進店的時候,他也是用了四個人才抬進來的。因此他篤定,無論如何閆秋也不可能將冰箱扛走。
不過鄭富成這次算是打錯了如意算盤,閆秋豈是一般人,要知道他已經通了小周天,按照修行上的術語,這叫洗髓,體質已遠非常人可比,以他現在的修為,身上的力氣最少也相當於十個人。隻不過他此時正在氣頭上,早就把這事兒忘在了腦後,他見鄭富成故意刁難,心中極為不忿,由著心裏一股子不服氣的倔勁兒,他立即邁步朝冰箱走去。
鄭富成扭頭朝他看去,此刻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冷嘲熱諷道:“自不量力,那台冰箱少說也有二百斤,難道你以為一個人能搬動嗎,真是笑死人了。”
哪知道他話音未落,閆秋竟然一下子抱起了那台大冰箱,緊接著雙臂稍微一較勁兒,“呼”的一下就扛上了肩頭,整套動作輕鬆流暢,看不出一丁點兒吃力,就仿佛那台冰箱隻是個空殼子一般。
見此情景,在場看熱鬧的眾人無不發出一聲驚呼,誰也沒料到,閆秋看起了個兒不高,身上也沒多少肌肉,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勁頭子。不光是他們,就連閆秋自己也有些意外,他也沒料到通了小周天之後,自己會有如此之大的力氣。不過閆秋也隻是微微愣了一下,緊接著嘴角便露出了一抹笑意,立即衝鄭富成說了一聲拜拜,隨後便扛著冰箱拔腿就走。
此刻鄭富成整個人傻在了當場,當他回過神兒的時候,閆秋早已經走出了店門。他此時心頭一急,抬腳就想去追,可哪成想卻被在場看熱鬧的眾給攔了下來,紛紛向他討要起冰箱除味劑來。
鄭富成氣的一跺腳,心道這一次算是玩砸了,不由得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
……
將冰箱運進石室後,閆秋通上了電源,還別說這台冰箱果然給力,隻不過十來分鍾的時間,冷藏室的溫度就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閆秋此刻心頭一喜,急忙抱起月琴坐了進去,緊接著“嘭”的一聲關上了冰箱門,因為這台冰箱有內外循環的功能,所以並不用擔心呼吸不暢的問題。
可哪知道不出五分鍾,閆秋卻忽然推開冰箱門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