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不如趁閆秋那小子羽翼未豐之時,先下手為強。”話到此處馬春峰微微一頓,而後壓低聲音陰險的說道:“廢了他,以絕後患。”
趙信純立即搖頭道:“春峰啊,你可真是大錯特錯。”
“錯了!我哪裏錯了?”馬春峰疑惑的問。
趙信純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首先閆秋那小子是先尊收的徒弟,如果咱們真的廢了他,這就是不忠,若是先尊泉下有知,會怎麼看咱們呢?其次,閆秋怎麼說也是咱們靈頌的門人,對他動手就等於是自相殘殺,這就叫不義,況且像這種事情萬一傳揚出去,你讓我的臉麵往哪裏擱。不過最重要的,閆秋那小子日後我必有大用,所以一定要留著他,切不可對他動手。”
“有用!”馬春峰聽罷更加疑惑,於是急忙有問道:“師父您打算讓他做什麼?”
“春峰啊,你平時挺聰明的,怎麼偏偏現在就犯起糊塗來了。”趙信純笑道。“眼下論法大會近在咫尺,咱們靈頌正是用人之時,若是閆秋願意代表靈頌出戰的話,那麼他將會是咱們靈頌最厲害的秘密武器。”
馬春峰聽完頗為意外,隨即馬上皺起了眉頭,“師父您不要忘了,閆秋那小子可是跟穆衛國一條心,你認為他會幫咱們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不僅不大,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可能。而且師父您不要忘了有句老話說得好,養虎為患,必受其害。”
趙信純搖頭笑道:“話先不要說得那麼死,你也不要忘了還有一句老話,叫做事在人為。”
“可萬一那小子死活就是不答應呢?”馬春峰問。
“不答應……”趙信純陰冷的一笑,目光看向視頻中的閆秋喃喃道:“他若不答應,我就想辦法讓他答應,總而言之,他是非答應不可。”說完他沉思了片刻,隨後對馬春峰說道:“春峰啊,你去替為師辦件事,盡快查清楚閆秋的家庭成員以及他們的狀況,不管是直係親屬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甚至是鄰居同學以及朋友,通通給我查一遍。”
“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人去辦。”馬春峰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趙信純喊住了馬春峰。“還有一件事情,關於這段視頻,你想辦法將其盡快從網絡上刪掉,絕不能讓其擴散出去。此事一定要盡快,不許耽誤。”
“是,弟子知道了。”馬皖川答應一聲推門離去。
馬春峰離開後,趙信純扭頭看向視頻裏的閆秋,雙目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的自言自語道:“穆衛國,你可不要怪師哥跟你搶徒弟哦,我之所以這樣,可完全都是為了靈頌著想。”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趙信純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頓時雙眸猛地一縮,隻見手機上顯示出一張照片,照片上肖北正跟穆衛國一同走進一家酒店。
趙信純盯著照片愣了一會兒,而後眼珠子滴溜溜轉動了起來,半晌後他撥通了葉秀姑的號碼。
“大姐姐,你讓我找得人我想我已經找到了。”趙信純說,同時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
……
青鬆酒店坐落在儲雲峰的山腳下,是附近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此刻在酒店二樓的包廂內,肖北熱情的給穆衛國斟滿了酒,同時笑嗬嗬的說:“師哥,咱們多年未見,今天借此機會,一定要好好敘敘舊才好。來來來,師弟先敬你一杯。”
穆衛國掃了一眼桌上的酒杯,麵如寒霜,動也沒動。
肖北見狀有些尷尬,哈哈一笑道:“師哥,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板著個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