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閆秋,以後大家都是同學了,你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吧,快說,你咋這麼厲害?”錢曉磊催促到。
閆秋眉頭微微一皺,同時下意識的朝身旁的穆雲看了一眼,見他此時一副洗耳恭聽的麽樣,急忙憨笑了一下,笑的很不自然。他當然不會把實情說出來,畢竟之前穆衛國曾經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在修行這件事上一定要保密,特別是對穆雲。
“這個……,怎麼說呢……”閆秋支支吾吾,與此同時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揉搓了起來。
他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立即引起了穆雲的注意,因為穆雲不止一次看到過閆秋揉搓手指,特別是在他緊張的時候。就比方說昨晚在秦建華哪裏遇到大黑痦子尋仇的時候,還有今早他在見鄒校長的時候,他都不經意間做過這個動作。
奇怪了,表哥在緊張什麼,難道說他還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想到此處穆雲雙眼微微一眯,預感到閆秋後邊將要說的話很可能百分之九十會是謊話,心中不免失望了起來。
“其實也沒多厲害。”支吾片刻後閆秋總算開口說到:“你們不知道,我以前居住的小縣城治安不好,加之民風彪悍,平日裏經常三句話不投機就會動手,再加上我又是一個不招人喜歡的家夥,所以打架這種事情自然在所難免,經常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因此一來二去也就練了一身打架的本事。”
“是嗎!原來是自學成才啊。厲害呀!想不到你還是個街鬥高手。”張紫萱由衷地讚歎。
“哪裏的話,我算什麼高手,瞎打而已。”閆秋幹笑著說,同時目光看似隨意的朝左右看去,他發現此刻除了張紫萱一臉折服的模樣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狐疑之色,特別是穆雲,不僅臉上寫滿了懷疑,而且還多少透著一股子嫌棄之色。
雖然說閆秋在修行上的確是個不世之材,可在說謊這方麵,他連小學生的平均水平都不沾邊,充其量也就是學前小班的末流水平。因此除了張紫萱這個頭腦簡單的無知少女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鬼話。特別是穆雲,不僅不信,心裏還因為自己這個表哥撒出這樣一個有失水準的謊來而感到丟人現眼。
“真是大白天跟鬼聊天,滿嘴的鬼話。”熊長亮此刻不屑的說。“要說你一個人單打兩三個人,哪怕是五六個人,街鬥高手這個理由我還勉強相信,可你TM一個人打五六十人,而且還打贏了,這就未免有些說不通了吧。”
沈斌立即點頭應聲道:“沒錯沒錯,你這家夥一定是在敷衍我們。就算是玩LOL,一局來個三五十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你一個人片刻的工夫就打趴了五六十號人,難道說你開局就滿級出神裝了?”
此時大夥兒你一言無一語,紛紛表達著心中的懷疑和不滿。
閆秋臉色立即難堪了起來,他原以為自己的這個謊話說的天衣無縫,可哪成想不但沒能蒙混過關,反而換來了一通說落和挖苦。他此刻心中苦笑連連,不得已朝穆雲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哪成想穆雲此刻微微一笑,立即把頭一撇看向窗外的風景,顯然是不搭理他這一茬。
閆秋見狀頗為無奈,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可就在這時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卻立刻愣了一下。
怎麼會是她!閆秋頗感意外的同時心中忽然冒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穆雲見閆秋臉色忽然有變,急忙偷眼往閆秋的手機上看去,可還沒等他看清誰人來電,閆秋卻猛地站起身來,說了一聲“我去接個電話”後便慌慌張張的擠出了人群,快步走出教室。
見閆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穆雲頓生疑惑,心中不由得猜測到,奇怪了,到底是誰來的電話,為何表哥看起來如此的緊張。
不出片刻,閆秋便急匆匆的回到教室,一邊收拾書包,一邊焦急的對穆雲說道:“雲雲,我有點急事,一會兒你幫我請個假。”
穆雲聞言眉頭一皺,“不是吧,上學第一天你就翹課!”
“我真的有急事,記得幫我請假。”閆秋說話的同時已經衝出了教室。
……
……
上午十點來鍾,清潭路上熙熙攘攘,此時一輛豪華轎車緩緩停在了街角的咖啡店外,趙信純推開車門走了進去。
許是工作時間的緣故,所以咖啡店內人並不多,莫清荷此時正坐在吧台後認真的磨著咖啡豆,見趙信純推門走了進來,她急忙放下手頭上的活兒起身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照顧一下太太的生意難道也不行嗎。”趙信純打趣到。
莫清荷臉色一沉,“說話注意點兒,誰是你太太!快說,你來做什麼?”
趙信純咧嘴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之前你不是答應過我,隻要我願意提供丹藥給閆秋修煉,你就回到我身邊嗎?”
莫清荷聞言臉色一喜,但這抹笑容就仿佛是夜空中的流星一般,轉瞬即逝。“這麼說你答應了。”她問到。
“當然了,我這次來就是專程接你回去的。”趙信純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