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馬哥他說他現在正是幹事業的年紀,還不想過早組建家庭,他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所以他讓我將這個孩子打掉。”說話間雪莉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小腹。
“這話可把我聽糊塗了,他要不要孩子管我什麼事,你找我幹什麼?”閆秋沒好氣的問。
“我想讓你陪我去趟醫院,把孩子……,把孩子……”雪莉話音越來越小,最後直接沒了聲。
閆秋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這不應該是他姓馬的該幹的事兒嗎,你找我是什麼意思?”
“馬哥他說他最近忙,沒時間,還說他在鼎爐市也是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情不便於露麵。”雪莉急忙說到。
“所以你就想到我了?”閆秋沒好氣的問。
雪莉怯怯的點了下頭,“整個鼎爐市,除了馬哥外我隻認識你了,而且我覺一直以來你總照顧我……”
“你快打住,少捧我,捧我也沒用,這事兒我不去。”閆秋當即拒絕。
“為什麼?”雪莉急忙問到。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你背著我在外邊搞三搞四,現如今孩子都有了,反而讓我陪你去醫院,你不覺得你這麼做有些過分了嗎?”閆秋氣憤的說。“再者說,孩子是那姓馬的種,要去也應該他去,我去算什麼事兒。”
雪莉此時急躁了起來。“閆秋,我求你了,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整個鼎爐市,也隻有你可以幫我了。”她哀求到。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去,我還要臉呢。”閆秋沉著臉說,說完把臉一撇,不去看雪莉。
雪莉此時眼圈一紅,緊接著哽咽道:“先前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說要永遠對我好嗎,還說無論什麼事情都願意幫我去做,怎麼現在說話就不算數了呢?”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閆秋撇著嘴說。“再說了,那個姓馬的要是真愛你的話,怎麼可能會把孩子打掉。我看他根本就是在耍你,你趕緊醒醒吧。”
“不不不,馬哥他不會騙我的。”雪莉搖著頭說。“他跟我發過誓,說讓我再等一年,一年後他一定會娶我的。”
閆秋聞言氣的一跺腳,“你真是糊塗的厲害,事情都擺在眼前了還看不清楚,我真是被你氣死了。”
“閆秋,我知道你現在還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不會這樣說的。閆秋,你要真的關心我,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我求你了。”雪莉央求到。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我還有事,先走了。”閆秋說完邁步就走。可剛走出兩步,背後卻傳來了雪莉嗚嗚的哭聲,他腳步頓時一滯,心中不由的軟了下來。略微沉了一下後,他開口說道:“我回去考慮一下,你等我電話。”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
雪莉聽見關門聲後馬上抬起了頭,她看了一眼空曠的客廳後,嘴角漸漸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
日頭一晃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此時天已擦黑。
儲雲峰山腳下的青鬆酒店內,穆衛國正在收拾著晚上盜寶時可能會用到的東西。他先是將一疊黃紙符和十幾根造型各異的柳木丁分門別類的裝入一隻犀皮背包內,後又將幾十枚銅錢兒串成十來吊,分別裝入上衣的兩個口袋,最後又將兩隻蟬翼紙畫成的紙人仔細疊成撲克牌大小,塞進了屁股兜裏。
穆衛國做完這一切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坐在房間裏微微沉了一下,腦子裏回想了一遍肖淩川告訴他的計劃後便動身離開了酒店,沿著鬆林間的一條僻靜的小道摸黑往儲雲峰上的神木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