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肖飛這個當家人的到來,事情自然就好辦得多了,不過那些該死的護士居然看到肖飛來了就腳底抹油——跑了!
我現在就躺在醫院的高級病房裏。什麼狗屁高級病房?有高級病房裏按兩張床的嗎?本來醫院要求我住在特級病房裏的,不過那裏全是單間,一個病房裏隻有一間病床。而我為了盡快的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就特意從‘特級’搬到了這‘高級’來住,還特別要求把他們把那個女人也接到了我房裏來!
我是什麼人啊?……上任鎮長的兒子!現任鎮長的親弟弟!(由於這個鎮子太偏遠而且還很混亂,常年缺乏管理又不能帶來什麼直接的經濟收入,最主要的是這個鎮子還經常生很多奇怪的事情,搞得鎮上的居民是人心惶惶。所以肖飛的老爸就動用各種關係把這個地方買了下來,還美其名曰——一切都是為了人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些屁話!然後,經過長期的建設和展,鎮子終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當然鎮長就是肖飛的老爸,而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肖飛的幹弟弟!)要求一個病人和鎮長的弟弟同住一間病房,這麼簡單的要求要是他們都不答應,那麼這家醫院也隻有拍屁股走人了!
現在這個女人還是昏迷著的,身上和我一樣都纏滿了紗布。其實,她倒沒多嚴重,隻是受了點兒輕傷,外加用力過度虛脫罷了,休息幾自然就沒事了。而我可就慘了,左手臂被啤酒瓶劃傷到沒什麼事。胸膛上麵也中了一刀,不過不是很嚴重。右手臂被砍的三刀也不是很嚴重,這些傷隻要休息幾也就好了。可是嚴重的就在後麵了,背部被刀砍了六刀,其中兩刀差點就砍到脊骨了。後麵頸部下也中了一刀,這刀直接砍在了背脊骨上麵,要是再向上幾厘米,我的命也許就交代在這了!我這傷看來沒幾個月是好不了了!
“咳!咳!……”第二早上我正悠閑的欣賞著外麵的風景,忽然聽見一個女人咳嗽了幾聲。我以為她是病情惡化了,轉過頭剛想叫醫生卻現原來是她醒了,正卻生生的看著我!
“怎麼樣?好些了嗎?”我關心的問她!
那女人笑了笑,看起來有些害羞:“那個……昨是你送我到醫院的嗎?”我微微的點了點頭,女人臉紅了,有些激動:“謝謝!……你是……是劉宇嗎?”
現在我的心情可以是比她更激動,‘是她!真的是她!’興奮的答道:“對!對!我是劉宇!我就是劉宇!你……你是……是張……‘啊’!”由於過於激動把身後的傷口都牽動了!
那個女人聽了也是既開心又擔心,麵色焦急:“你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著就要下床去叫人!
我趕緊阻止:“別!別走!我還有話沒完呢!……你是張玲玲吧?”看她傻傻的點點頭,我又臉色平淡,其實是裝出來的,語氣意味深長的道:“你!……怎麼會在這兒呢?嗯!……當年你還在學校的時候……”頓了下又怒道:“……我不是就勸過你不要像我一樣,不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嗎?不過看來你是真的沒聽我的話啊!……”
張玲玲膽怯的道:“哥!……哥哥!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我聽了後,語氣軟了許多,柔聲的回答:“當然可以!我不是過嗎,不管你做過什麼,還是生了什麼事,你都可以這樣叫我!……玲兒!”
玲兒聽見這個昔日的稱呼,心情突然變得非常的激動,這些年來無數的委屈和心酸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眼淚‘吧嗒’、‘吧嗒’的不住往下掉!
四年前玲兒還在讀書的時候和劉宇是同一個學校的,隻是她比劉宇矮了一個年級!五年前劉宇就明白了這樣混下去遲早有一會被別人砍死的,要不然就會被警察抓去吃牢獄飯,所以劉宇瞞著所有的人到了一所技術學校學習!(技術學校一般都是兩年製的)
劉宇從就是混黑的,雖然在學校成績還算過得去,但是多年的混混習慣畢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進了幫派也沒有這麼容易擺脫。由於在外麵自由慣了,所以兩年來劉宇在學校也是橫著走。而且外麵混的大多都是他的兄弟,劉宇在學校也隱約成了學生們的頭兒——‘校霸’!自然,也會受到很多幻想著當大姐大的女孩子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