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程大牛和程二牛以及控鶴軍中一幹將軍校尉簡單地道了一個別。葛青雲就跨上飛星回到了家中。此時葛府裏的事情都井井有條地在眾人的分工之下進行著。顧飛躍和周雲龍和葛家四將自然領著鐵衛們在後院做最後的人員挑選以及動員工作。出於對葛青雲的崇敬，幾乎所有的鐵衛都紛紛請求上陣，但考慮到京城生意的打點，葛青雲還是狠心地隻選出了其中包括鐵塔和葛雷在內的二十五名最優秀的。搞得其他沒有被選上的人十分唏噓。
烏大哥、辛大哥，家裏的安全就全拜托在你身上了。我知道你的年紀在我們葛府是最長的，性子也最沉穩。所有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另外，這段時間，有皇帝的承諾，我相信葛家和韓家都不敢怎麼樣的。所以你也不必過於緊張，最重要的是不要荒廢了日常訓練。另外，這次我調走了二十五名鐵衛，你隨趙管家在去一趟黑市，挑一些有根骨的，好好擴展我們的實力。
葛青雲深諳槍杆子裏出政權，語重心長地和顧飛躍、周雲龍、劉雲飛安排了一下自己增強家中戰鬥力的計劃。其餘的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他看了看劉雲飛道：雲飛，器械作坊和馬場的事情千萬不能急。顧飛躍和周雲龍大哥是使喚兵器的行家，所有生產出來的兵刃，先交由他們驗貨。當然，等我回來再送去宮中給皇帝過目。
劉雲飛鄭重地點了點頭。
對了，公子！
顧飛躍看著還在深思的葛青雲，似乎猛然記得有些事要告訴他。
顧飛躍大哥還有什麼事情？
顧飛躍很認真地朝著周雲龍對視了一眼，沉聲對葛青雲道：公子，草原戰士驍勇善戰，打起仗來很勇猛。你要多加小心。雖然你的箭術和武藝都是一等一的，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凡是多長一個心眼，畢竟草原上也有智謀之士！
葛青雲朝著這個樸實彪悍的漢子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周雲龍接過顧飛躍的話茬：公子，還有一件事需和你說。但是希望你你能保密葛青雲點了點頭。
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你落入了大汗手裏，你隻要和草原士兵說‘亞庫拉’，就可以脫險了。切忌不到萬一的時候不能說，也不要告訴別人！
葛青雲暗忖這多半是草原人的切口暗號，是識別自己人的方式。顧飛躍和周雲龍是草原王的親兵，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他二人肯告訴自己這個暗號，顯然一是出於真心關心，二則也是出於信任。他暗暗感激草原人果然重義氣，當即朝著二人拱手一禮，一切都在不言中。
草草和眾人吃了個晚飯，葛府一眾人開始忙碌，該幹嘛的幹嘛去了。葛青雲還想和葛雷、鐵塔去散散步，皇宮裏的太監就在令狐婉的率領下呼哧呼哧地趕來了。
葛青雲，你哪兒去啊！聖旨到了！
葛府上上下下跪倒了一片。念聖旨的公公扯著公鴨子嗓門，抑揚頓挫地念罷。葛青雲等人這才起身。
葛將軍，恭喜你啊！咱家這裏可先祝你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葛青雲認得這個老太監，衝小蘇擺了擺手，小蘇聰明地跑進屋裏，不一會兒就捧著一個托盤，遮著一塊紅布走了出來。
那啥，黃公公辛苦一趟，些小意思，還望笑納。
黃總管瞅了瞅一旁的令狐婉，推開葛青雲的好意道：葛將軍，您這可就折殺小人了。咱家為陛下辦事，是份內的事兒。怎麼敢收將軍的好意？還請收回，萬萬使不得！
令狐婉看在眼裏，笑道：黃公公，葛將軍一片好意，你拂了他麵子卻是不好。
葛青雲也趁機道：就是就是，郡主都說了，公公就不必推卻。公公廉潔奉公，手下的小公公們也是做的極辛苦的。公公權且手下，將去打賞小的們。
那黃總管這才麵露苦笑，奉旨收下了葛青雲的好意。他也是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令狐婉和葛青雲還有要緊的話說，當即就要領著小太監們回皇宮。葛青雲假意去留，老閹人笑嗬嗬地告了辭，歡天喜地走了。
令狐婉衝著葛青雲嘻嘻一笑：葛將軍，你怎麼感謝我啊？
葛青雲心中明白令狐婉剛才確實是幫了自己，若是她不發話，那老太監決計不敢收秦的。他一心要結交好皇帝身邊的人，這一出也是投其所好。令狐婉看似野蠻，其實聰慧，給了自己麵子，當然是一份好心。
嗬嗬，多謝郡主娘娘！葛青雲拱著手，假裝尊敬道。
令狐婉有些幽怨地看了葛青雲一眼，低聲嗔道：我說了沒有外人的時候，你要叫婉兒的嘛。總是這樣生分！
葛青雲尷尬的打了個哈哈，葛雷立即對鐵塔開口道：哎呀，我差點忘記了，後院的馬兒還沒有喂。明天就要出發了，這會兒可得喂飽了。鐵塔，你去幫我擼兩捆草料來。
鐵塔憨厚道：哦，走吧。可不能礙著公子和郡主談情說愛！
令狐婉跺了跺腳，葛青雲卻笑嗬嗬地目送兩個活寶走開。
進去坐坐吧！
婉送去一個會心的微笑，令狐婉頓時俏臉一紅，旋即也回應了一個幽怨地眼神。葛青雲知道，這是希望他早去早回。當下點了點頭，一催馬，哧溜溜走了。
隨同葛青雲一起支援的部將共計有二十多位。大多是各營裨將、偏將、校尉，也有許多校尉。但算起來，除了行軍都監，葛青雲的官位是最高的。葛青雲在臨征前大概認識了這些武將，其中除了陸斌，大多是純粹的武夫。不過部將們知道葛青雲是雲國武狀元之後，並沒有顯露出因為他年輕就鄙夷的神色。反而隱隱之中，都有一種欽佩的神色。
行軍都監名字叫做葛拓。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葛拓是鎮東將軍府的人，葛青雲作為曾經在葛家呆過的人，自然知道這葛拓是的他大伯葛忠義收養的一個義子。在府中地位並不是很高，但也遠遠比自己的地位高很多。雖然平時這個葛拓沒有像葛勇、葛雄一樣欺負自己，但也並沒有和自己交好。
葛青雲揣摩了一下令狐濤安排這個七品行軍都監和自己同事的目的，很快就想明白了。無非就是防止武夫獨裁專權。不過想起葛拓是鎮東將軍府的人，葛青雲心中又不免一陣腹誹。好在一路無聊，有這個假想敵，隻怕也會多增幾分樂趣。
據陸斌的計算，大軍以目前的速度行軍，完全可以在規定的十天之內趕到晉州。先行開拔的騎兵，則很有可能在五天之內就趕到前線。葛青雲自然欣慰的點了點頭，但心中還是想著越快越好。一路火速行軍，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此時已經離開京城一百多裏地界了。
六萬大軍奔波了一天，大都是疲憊不堪。葛青雲召集數十名部將開了個簡短的會議，無非就是夜裏巡視執勤、輪流休息之內的。一幹部將領了葛青雲的軍令，紛紛領著自己的兵安營紮寨，偌大的草坪之上，很快就升起了篝火。
陸斌捧著一個酒壺，走到葛青雲對麵，笑道：葛大哥，這一次咱們北上支援大將軍等人，卻是十分重要的行動。我實在是不敢相信陛下竟然會將這件事委托給我們這些年輕人。
葛青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天色，答道：這有什麼，大哥我年輕有為，什麼事情辦不好？
那是自然，這一次大哥北上建功立業，大軍凱旋歸來之際，免不得升官加爵，倒時候身份顯赫，少不得陛下將郡主公主什麼，紛紛下嫁給大哥！
葛青雲將酒壺砸向陸斌，笑道：就知道嚼舌根。惹惱了老子，小心打你兩百軍棍。
陸斌接住酒壺，嘿嘿笑道：且不談這件事，大哥，你且說說咱們這一次北征蠻軍有幾分勝算？
兩軍交戰，瞬息萬變，誰敢說自己有多大的勝算？
陸斌點了點頭：不過現在咱們是守城，敵人攻城，咱們生力軍一加入戰場，兵力上的劣勢就算抵消了。草原人雖然驍勇善戰，但麵對銅牆鐵壁，再快速地戰馬，再鋒利的彎刀也沒用。即便胡將能征善戰，咱們大將軍行軍數十載，還鬥不過草原人？
葛青雲對陸斌的話不置可否，撥了撥火堆道：兄弟，我有一種預感，咱們這一次北援一定不會那麼順利。你我要多加小心！
大哥的意思是？難道蠻軍還能突入雲國後方，襲擊我們？隻怕不可能！
外賊易滅，內賊難防。朝中的宵小之人太多，這些人沒有一點民族大義，隻怕為難我們！
陸斌臉色有些氣憤，旋即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我們多加小心就行了。這段時間多派出斥候，嚴密監視大軍行軍大道。
恩，你這些時日就費心些。軍中的輜重都在隊伍後部。你率領你的人殿後。我再把葛雷和鐵塔分派過去協助你。
陸斌應聲喝酒，一夜無話。
這樣走走歇歇一連趕了四天的路程。葛青雲算計著前隊應該很快就到晉州，心中某一個角落，不但沒有什麼鬆氣的感覺，反而越來越緊張。至於緊張什麼，他總說不上來。但這段時間想起那個沒怎麼和自己說話得都監葛拓，葛青雲總感覺對方的眼神有一種鄙夷。
葛青雲心中立即引起了重視，第五天的早上，大軍早早開拔。此時大軍已經快接近晉州南部的延水河了，葛青雲本想抓緊行軍，爭取在入夜前趕到延水南的濮州驛站安營紮寨。哪裏知道走了沒兩個時辰，外出的斥候就跑回來報信，說出大事了！
葛青雲也算鎮定，安撫了一番斥候，那斥候唯唯諾諾道：將軍，前麵有一處地方，叫做下沙穀，大軍必須經過那裏。如今那兒不知道為什麼，呼嘯了七八千強人，似乎是衝著我們來的！
第63章、亂匪擋道
七八千剪徑的強人並不算少，相比起雲國各地討買路秦的強盜來說，已經是一夥很大的勢力了。但相對葛青雲這六萬衣甲鮮明的正規軍而言，實在是不堪一擊。聽完斥候的稟報，葛青雲似乎有些好笑，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支戰鬥力不弱的軍隊，而且人數眾多，對方七八千兵馬也好意思攔路打劫，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
你確定前麵下沙穀有七八千土匪？是衝著我們來的？
那個斥候看了葛青雲一眼，正色道：回將軍的話，剛才弟兄幾個探馬奔到前麵，卻是看見狹窄的穀口兩邊的山上層層疊疊建好柵欄箭樓，好多匪兵把手。但凡來往客商要經過前麵山穀，都要交買路秦。若是不交，便是要繞開山穀，多走七八天路。
葛青雲訝然一笑，對身邊愁眉不展的陸斌道：我還道是多麼凶惡的賊人，原來卻是一群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毛賊！
葛青雲身後一名魁梧的裨將道：將軍何出此言，這夥強盜能聚集七八千人，隻怕不是小勢力。那匪首怕是不好對付！將軍要多加小心！
葛青雲點了點頭，對裨將道：徐貴將軍，你且領著你營銳士前去看看情勢。我隨後就到。
那名叫做徐貴裨將一拱手，帶著自己一班千餘人霍剌剌奔馳而出。趕到下沙穀一看，果真是一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地方。山穀兩邊陡峭的石壁，仿佛刀削一般光滑。穀內寬敞處能容個四五輛馬車並排行駛，而險窄處卻緊容輜重車單行。
徐貴遠遠搭手望了望山上，確實是如同斥候所說，立起了許多盾牌柵欄。許多簡易建立的箭樓在樹林之中亦是格外顯眼。徐貴雖然是個粗人，但也是通曉軍事的。深知這群匪徒決計不是尋常人，就憑居高臨下這陣勢就是個中能人！
打轉馬兒，卷著煙塵趕回大軍之中，葛青雲正在等待他的消息，那徐貴一回來，一幹將領紛紛圍上來打聽情況。徐貴喝了一口水囊中的水，說道：將軍，前麵實在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匪軍都駐紮在山上，隻是穀口有兩三百兵鎮守，建成關卡模樣。
葛青雲緊了緊眉頭，對身後的葛拓道：葛都監，你看怎麼辦？
葛拓年紀雖然比葛青雲大，但大不了多少。隻是看起來十分老，仿佛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葛青雲此時問他話，他眼皮也不翻一翻，聲音有些嘶啞道：這行軍布陣乃是主將的事情，我一個都監隻管軍風軍紀，此外諸事不問葛青雲碰了一個釘子，心中略有些惱火令狐濤老狐狸既然讓自己領兵出征，又何必派這個死對頭來礙眼。心中咒罵，臉上卻不動聲色，也不和葛拓一般計較，反而微微一笑道：既然都監大哥都發話了，我想不如這樣，稍時我帶三千人向前去扣扣關，看怎麼回事。軍中之事徐貴將軍先行主持。
葛青雲話剛落音，陸斌急道：大哥，你貴為一軍之主，不可輕易冒進。敵兵現在雖說隻有七八千，但下沙穀地勢險要，強盜若是逞凶，大哥萬一不測，於軍不利。不若小弟單槍匹馬前去探探？
一幹軍官紛紛表態。葛青雲感激地看了眾人一眼，笑道：不就是幾個小毛賊罷了。還能把我怎麼樣？身為一軍之主，若是不能身先士卒，如何能夠服眾？眾位兄弟稍安勿躁，將兵馬紮寨片刻，我去去就回。鐵衛們，隨本將來！陸斌，再給我撥兩千突騎！
一陣戰馬嘶鳴，兩千多名鐵甲長槍的突騎就整軍站立在葛青雲麵前。虎豹熊鷹四兄弟也各自掣了兵刃，領著鐵衛在隊伍麵前。鐵塔和葛雷更是緊緊跟在葛青雲身後。
走！
葛青雲一揮鞭子，兩千鐵甲騎兵頓時撒開馬蹄，向前奔去。一幹武將目送葛青雲出陣，在徐貴的指揮下，就地取材，安營紮寨。那麵容滄桑的葛拓見葛青雲遠去，嘴角頓時浮現出一絲輕蔑的微笑。
把手在下沙穀前麵的小嘍囉共計有三百多，這群本來懶散鬆弛的土匪見到葛青雲領著兩千多鐵甲騎兵卷起煙塵衝將過來，頓時緊張起來。一排排衣著花花綠綠的匪兵們操起簡易的彎弓，搭著箭支，立即隱蔽在箭樓、土牆周圍。一座高高的箭樓之上，兩個匪兵手忙腳亂地吹起牛角，敲著鑼鼓。一時之間，滿山之上，無數衣著各異的人操著兵器，或攀上箭樓柵欄，或扯開勁弩瞄準穀前沙地上的雲軍。
葛青雲一馬當先，趕到下沙穀前百步遠距離。那穀口搭弓的匪兵一通響箭，射了出來。粗糙的箭支插在葛青雲馬前的黃泥土地上，濺起一蓬黃塵。葛青雲明白對反這是在警告自己，再走一步就不客氣了。
葛青雲立住飛星，單舉起右掌。身後的突騎兵見了主將命令，紛紛放慢速度，站在葛青雲身邊身後。鐵塔和葛雷兩個更是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兩麵巨大的銅盾，左右緊緊護住葛青雲。
葛青雲推來盾牌，揮了揮手，一個嗓門巨大的士兵放開喉嚨喊道：前麵剪徑的，那個山頭混得？不知道這是朝廷王師北伐胡賊麼？些小強盜，竟然螳臂當車，不知死活！快喚當家的出來，趕緊散了夥計做良民去，稍時大軍齊出，蕩平你們這群貓七狗八的玩意兒！
對麵把手穀口的軍士麵麵相覷，絲毫不把士兵的話放在眼裏。倒是穀口一個隊長模樣的一個土匪聽了士兵的喊話，抄了一條槍，匹馬奔出來喝道：狗賊少來猖獗！爺爺是這業州城南湖路山的山神趙老六，最近手頭緊，彙合了幾個結義的兄弟看上了這塊地麵兒。再這安家落戶。要過去就得交銀子，可不管你是雲軍還是齊軍！你們想要過去，就留下個萬兒八千的銀子。沒秦，就請繞道兒。要是想硬闖，這山上山下幾千弟兄，可沒有軟角色！
葛青雲聽得對方這一番話，頓時明白了這群強盜之所以這麼多人馬原來是因為是幾個山頭聚集在一起的。聽口氣，這個說話得似乎是前麵業州的一夥，此時被安排在山下把關，想必不是特別大地股東。這夥子賊人開口就要一兩萬兩銀子，顯然是要為難自己。把受著這等險要地勢，更是不怕自己幾萬人馬。
葛青雲還尋思對策，身後的葛雷早受不得趙老六囂張神色，堵著悶氣，一刀拍在銅盾上，罵咧咧道：這王八犢子好囂張，見到大軍前來，還敢要銀子，真是不知死活。公。。。將軍，看我一刀劈了他！
葛青雲一把拉住葛雷的盔甲，硬生生扯回莽漢。怒道：雷子不許衝動。
葛雷頓時像霜打的茄子，悶聲悶氣退回了葛青雲身後。葛青雲則跨出一步，拱手道：前麵的原來是趙當家的，久仰久仰！在下是平北將軍葛青雲，今天帶著兄弟們前去北地殺胡賊，借過寶地，還望兄弟看在同是雲國人的麵子上，行個方便，他日一定專程拜訪！
趙老六仔細打量了一眼葛青雲，麵帶疑惑道：你就是今科文武狀元？
葛青雲微笑道：便是在下！
趙老六將槍指著葛青雲，哈哈大笑道：狀元郎，你倒也忒小瞧老子了吧！憑你的麵子就想老子放行？門兒都沒有！什麼鳥平北平南將軍？老子不認識，明和你說了吧，莫說是你，便是你家令狐老兒來了，也得拿出買路財來。嘿嘿，老子開山做生意的，不破這個免費的例子！
葛青雲眉頭緊鎖，心中怒火頓時燒起。強忍著動手的衝動，麵色不善道：趙當家的，我這手下一幹兵馬可是去晉州救急的。你可要想好了，莫說礙了我行軍，北地戰火可不容緩，你要銀子事小，國家大事事大，惹惱了皇帝，大軍清剿，管教你們灰飛煙滅！識相的放開了路，讓老子過去，要是做不了主，喊能做主的掌櫃來！
趙老六被葛青雲這一陣名軟暗硬的話一說，頓時氣得麵如豬肝。正要破口大罵，身後山上衝出一對人馬。當先一個狐裘漢子，跨一匹烏騅馬，也不帶兵器，隻是身後跟著五六十人，霍剌剌衝下來頗有三分氣勢！
那狐裘漢子頭頂了一個鋼盔，一張布滿胡茬的臉留著三四條傷疤，很是怕人。隻見他趕到趙老六身邊，拍了拍趙老六肩膀，打馬上前，冷冷道：你就是葛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