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喪誌是華山弟子,而且他還想著在華山派裏麵繼續麵對那兩個牛叉無比的npc,他隻能悻悻地退了回來,邊退邊在肚子裏把這兩個家夥給鄙視了一千遍。
離開了那兩個npc的視線之後,玩物喪誌這才加快腳步,朝獨孤求醉他們藏身的地方過去了。沒想到,才剛到他們兩個的身邊,就聽這兩個人很沒意氣地放聲大笑。方才玩物喪誌上去跟那兩個npc套近乎,獨孤求醉和特立獨行兩個都遠遠地躲在這邊,看著那邊的狀況,他們的藏身處距離那邊雖然遠了點,但以他兩人的耳力,還是勉強能聽到那邊的說話聲,再加上雙方的神態動作,獨孤求醉二人自然很清楚玩物喪誌的遭遇。從未見過玩物喪誌如此低聲下氣的兩人,笑得就比較爽快。
“!笑個屁!老子要不是為了這個任務,會這麼低聲下氣的麼?”玩物喪誌沒好氣地道:“任務搞黃了,你丫的狂風刀法下半部,肯定也沒戲!”
“啊?那是我錯了!”特立獨行一聽到狂風刀法,立刻就來神了,語氣馬上就變了,有些討好地對玩物喪誌說道:“原來狂風刀法還是有希望的呀!”
“靠!你用腳指頭都想得到好不好!”玩物喪誌的心情很有些焦躁:“這個任務,明顯跟上次在衡陽幫令狐衝的任務,是連環的,上次完成任務之後,不是拿到上半部了麼?你說這次刀法下半部的希望大不大?”
“啊哈!那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上山吧。依我說,跟這兩個鳥npc羅嗦個屁呀,級別那麼低。直接上去兩刀解決了就完事!你跟他們是同門,不好下手,這我知道,他們交給我跟酒鬼兩個就好了。搞定他們保證用不了第二招!”特立獨行拍著胸脯說道。
“靠!說得倒是輕巧!你懂個毛啊!”玩物喪誌紅了雙眼,道:“這npc,在這種特殊場景之下,是不能用武力來搞定的。他們根本就是六親不認,隻認掌門的令牌才會放人。而且。對於玩家來講。他們就是無敵地存在!我們的攻擊,對他們無效的!你以為這唯一的一條通往後山思過崖的路,這麼清淨,是為了啥呀。隻要是華山派的。誰不是削尖了腦袋,想擠上思過崖,瞅機會看有沒有可能去學那獨孤九劍啊。”
“那倒也是啊。這路上還真沒啥人!”聽到特立獨行自顧自地說了這麼一句。玩物喪誌忍不住就想給他來上那麼一拳重的。
“那接下來。該咋整啊?”
兄弟三人相對無語。本以為知道了田伯光要上華山地小道消息,後麵地任務就是手到擒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會生出這樣的波折了。
“媽的。實在不行。隻能回華山去看看,有沒有這後崖的相關任務,可以拿到師門令牌地,做完任務再來這邊上山。”玩物喪誌沉吟半晌,抬起頭來說道。
“靠!就算有這樣的任務,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能弄完的。田伯光說不定這一兩天就殺到了。你去弄那個破令牌,時間上來得及麼?”獨孤求醉並不讚同:“而且,你也知道。嶽不群夫婦,現在也不在山上,跑到長安去追田伯光了。就算你做完了任務,找誰拿令牌啊?”
“。。。+隻要多出點銀子,總有人會賣的。”玩物喪誌還在嘴硬。
“,你還嘴硬呢!就算你弄到令牌,也沒多大屁用啊。隻能你一個人上山,我們兩個咋辦,還是隻能在這邊幹瞪眼。”特立獨行說道:“我那狂風刀法,不是也沒戲了?”說到最後這一句,特立獨行的聲音,漸漸地弱了下去。
“一個人上去,總比大家都呆在下麵要強!”玩物喪誌是真的急了。
他們二人的爭吵,獨孤求醉也懶得去理會,隻是自顧自地望著那條窄窄的山道發呆。特立獨行也知道玩物喪誌並不是要跟他吵,隻不過兩個人都比較急噪,反而不如獨孤求醉這般超然。特立獨行看著獨孤求醉的架勢,也學著他那樣子,把手架在額頭上,突然,他心中一動,脫口說道:“從地上,估計是很難硬闖過去的了,你們說,我們要是。。。”
“別告訴我說從他們頭上飛過去!”玩物喪誌再一次否決了特立獨行的這個奇思妙想,頓了一頓之後,又道:“我突然想了一個典故,這還是聽我地同門講的,說是以前就是一個派內的輕功好手,想要上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