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令狐衝心癢難撓的樣子,獨孤求醉心下好笑,不再取了一壇酒出來。在令狐衝的眼前晃了一晃。
“啊哈!這。。。。=那壇酒,立刻有些語無倫次。
“哼哼。沒錯啦。”獨孤求醉一伸手,揭掉了酒壇上的封泥。頓時,一股濃鬱地醇香飄入了幾人的鼻端,酒未入喉,便隻是這麼聞了一下,便已有了醺醺之意。
“好酒啊好酒!”令狐衝突然發出一聲大叫,夾手搶過獨孤求醉手中的酒壇,提將起來,就著酒壇,就這麼咕嘟咕嘟地連喝了幾大口。那個架勢,就如同吸大煙的遇到了鴉片一般。
等令狐衝連喝了幾口,過了把癮之後,他才停了下來,很是不舍地把酒壇還給了獨孤求醉,說道:“如此好酒,令狐衝平生從所未見!酒鬼兄弟,在下實在是佩服!”
“嘿嘿!好說好說!”獨孤求醉謙虛了幾句,一抬眼,看見風清揚還站在一邊,嚇了一跳,連忙揚聲說道:“風前輩,晚輩這裏有些好酒,您要不要過來嚐一嚐?”
風清揚還未答話,令狐衝已是老臉一紅,光顧著喝酒,連太師叔都忘了,趕忙跟著說道:“太師叔,這酒相當不錯,你過來喝一碗吧。”這家夥倒也機靈,知道讓風清揚直接用酒壇喝酒有些不太好,還好這洞裏還有幾個空碗,雖是盛飯之用,用來裝酒,倒也還湊合。
“嗬嗬。你們喝吧。我到那邊去曬曬太陽。唉。+曬太陽了!”聽著風清揚那蕭索的語氣,獨孤求醉幾人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幾個人很是沉默地看著風清揚走出了這個山洞,直到他的身影離開了幾人的視野。令狐衝和獨孤求醉這才又大呼小叫著開始喝這奇妙地酒方釀造出的絕世好酒。
這麼一大壇酒,四個人很快就喝了個精光,令狐衝是一心在品嚐著這壇美酒,可獨孤求醉三人,卻總有些心不在焉,三個家夥都還在惦記著。喝完了酒。是不是還可以繼續旁聽那獨孤九劍的其他招式。
所以這一壇酒喝下來,倒是令狐衝喝掉了其中的一半多。看著這家夥似乎還有些意尤未盡的樣子,獨孤求醉心下好笑,不過也沒有繼續拿酒出來喝了。可別一不小心把這個名副其實的酒鬼給灌趴下了,然後幾個人無法跟著學習獨孤九劍,那可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誒。。。兄弟。次有機會,再跟你喝個痛快。”獨孤求醉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狠下心來,放棄了再拿一壇酒出來的誘人念頭,對令狐衝說道:“風老前輩還在外麵等著,似乎還有話對你說呢。可別喝得太多了。”
“哦,那也是啊!”令狐衝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貌似那一門牛叉之極地劍法。自己還沒有學全呢。
“對了,令狐兄,你看。。。”獨孤求醉忍了幾忍。終還是忍不住,低聲對令狐衝說道:“你看。我們也是用劍地,也不奢求風前輩能傳授我們一招半式的,隻是希望,在他教你劍法的時候,能允許我們,和先前一樣,在一邊觀摩,就好了。”
“恩?”令狐衝一愣,對獨孤求醉說道:“我也不敢打包票,但我會和太師叔商量一下。你看如何?”
“那我們兄弟三個,謝謝令狐兄了。你盡力就好了,實在不行就別勉強。”獨孤求醉強壓下心中的興奮,對令狐衝說道。
“哈哈,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呢。喝了你幾回好酒了,幫你這點小忙,還是應該地。”令狐衝笑著對獨孤求醉道:“而且,還不知道太師叔同不同意呢。”
三個人同時一怔,令狐衝居然對他們說“自家兄弟”,哈哈,雖然這個時候的令狐衝,在江湖上還不怎麼排得上號,但過上一段時間,那在江湖上也是個響當當牛烘烘的角色啊!他現在就是俺們地自家兄弟了!這話說出去,就夠有麵子的了。
看著三個人臉上那種豐富的表情,令狐衝自然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心裏的想法,還以為他們在擔心風清揚會不會答應,又說道:“不管那麼多了。其實呢,那劍法確實很強悍,不過比起酒鬼你今天帶來的酒,那就遜色多了呀。”
“嘿嘿。知道這一壇灌不飽你,看看,這是什麼?”獨孤求醉聽著令狐衝叫他自家兄弟,心裏也微微有些慚愧,當下不再藏私,又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