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獨孤求醉三人,旋風般地衝出了金槍的總舵。那總舵之外,還是有著一些膽子頗大的家夥,躲在外麵伸長了脖子看熱鬧。獨孤求醉跑動之餘,還有閑工夫環目一掃,突然看到一個很搞怪的家夥,那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麵張望著,渾身黑衣,頭上罩著一個不知道是在哪兒弄來的枕頭套子,剪了幾個破洞,隻將眼睛鼻子嘴巴露在外麵。旁人看不出來這家夥是誰,獨孤求醉隻和他對了一眼,就知道,此君非濤生雲滅莫屬。
獨孤求醉對著那邊,悄悄比劃了個k的手勢。濤生雲滅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跑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很快就消失了。
又奔了沒兩步,獨孤求醉耳朵微微一動,輕聲叫道:“小心,前麵有一大隊人馬,朝這邊衝了過來。”特立獨行和玩物喪誌聽了,神情一滯,立刻放慢腳步,凝神望去,果見對麵有一隊人馬正急奔了過來。這時候,他們三個人,幾乎都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獨孤求醉和特立獨行不用說,內力基本上要見底了,玩物喪誌剛才那一陣猛殺,威風是威風了,內力消耗也是巨大,如果揮精如土先知先覺地在這地方埋上一隊人馬,那。。。三位猛將兄隻能敗走麥城了。
“額。。。別緊張,是鬼神亂舞。”獨孤求醉眼尖,已經看見最前麵那人,正是鬼神亂舞。
“耶?酒鬼兄弟,你們怎麼殺出來了?哈哈,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鬼神亂舞鬆了一口氣,又道:“剛才在這邊望風的碎心紅葉那家夥,說你們快頂不住了,我趕緊帶人衝過來了。我們的人一直都在前麵那座酒樓裏頭侯著呢。怎麼,這麼快你們就殺出來了。”
“額。。。老大,我沒騙你們,剛才真的很危險,我才給你消息的。”獨孤求醉聞聲望去,隻見又是一個渾身黑衣,蒙著麵巾的家夥,從後麵露出了身形,聽那聲音,正是碎心紅葉,這家夥連聲解釋道:“我隻是沒想到,這位猛將兄突然爆發,將揮精如土那幫人全滅了。今天又見識了一位猛將兄的風采,那家夥。。。那。。。叫一個生猛!”碎心紅葉指著玩物喪誌,說得搖頭晃腦。
“這地方不太安全,我們還是趕緊回總舵。”玩物喪誌擔心地看了獨孤求醉一眼,催促大夥先回鬼神亂舞那邊的總舵。
鬼神亂舞連忙指揮著眾人,將三人保護在中間,快速回到了自己的老窩。
“先別說話,借個房間,我們兄弟仨先恢複內力。”玩物喪誌說道:“等我們恢複了,大家再慢慢聊。”說完,帶頭進了個房間,開始恢複內力。鬼神亂舞等一幫人,則坐在大廳裏麵,聽碎心紅葉口沫橫飛地給他們講述剛才看到的驚險刺激的打鬥。
獨孤求醉幾人,一身內力都是勤修苦練而來,這一打坐修煉,恢複速度非常快,沒用太長時間,就從房間裏麵出來了。剛好聽到大廳裏碎心紅葉正說到關鍵時刻。
“哇卡卡,你們是不知道,那一招有多強悍啊,那扭轉戰局的一劍,怎麼說呢,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簡直就是小母牛倒立---牛逼衝天。”碎心紅葉看見周圍的人都帶著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急忙道:“別不信啊,四褲全輸,善解人衣,洞房不敗,日穿岡阪,這四個人,可不是一般的菜鳥角色,那是金槍的四大金剛!這四人牛不牛,不用我說了吧,大家也沒少在他們手裏吃苦頭。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一劍,就一劍,那四個人,變成了八段!”
“別聽這小子瞎吹,我也就是僥幸,偶然得到一點靈感。”玩物喪誌笑了笑,解釋道。
“你就別解釋了。快,那一劍,怎麼把劍芒給揮出來的,再演示一下給哥哥看看,說不定我刀法也能有所突破。”特立獨行憋了一路的話,這時大家狀態都恢複了,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那種奇妙的感覺,我現在怎麼也找不到了。”玩物喪誌苦惱地抓了抓頭皮,反手拔出青霜劍,運力揮了幾下,隻聽見長劍破風之聲,卻不見有絲毫的劍芒。
獨孤求醉說道:“這事急不來的。慢慢來,好好感悟,總能把那一招完全掌握的。“
“我能不急嗎?”玩物喪誌雙眉緊皺,說道:“那老頭子,對我有大恩,我看著他受傷病折磨,卻幫不上忙。他非要我完全掌握這一招,才允許我們去幫他!”
看著越說越激動的玩物喪誌,獨孤求醉也想起了窩在那個新手村裏的老頭,那個劍法超強卻又為傷毒所困擾的老頭子,想起了老頭那天對玩物喪誌說的話:“你再揮一揮手上的那把長劍,什麼時候,你能隨心所欲地控製那劍芒了,什麼時候我再告訴你吧。”想到這裏,獨孤求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默默地拍了拍玩物喪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