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我們幾個喝的有點多了,被突如起來的一個聲音嚇了一跳。找了半天,才發現屋子的窗戶上被什麼東西給砸裂開了。
“不會有鬼吧!”張曉東開口問道,我也納悶為什麼這小子這麼迷信。還是張家少爺呢,怎麼就那麼不管用呢?
劉芒起身走出門外朝著用手電照了一圈,院子裏應該是有電燈的。但是已經不能用了,應該是燈泡壞了。
外麵一個人也沒有,靜靜的。地麵上也沒有人走過的痕跡,這裏很長時間沒人了。
“估計是年紀長了,玻璃爆了吧!”回到屋子裏麵後劉芒開口說道。
宋曉飛點點頭說有可能,張曉東不耐煩的說道;“劉芒兒,這裏這麼長時間沒人住了。會不會有其他的東西住進來?而且劉官的燈也太寒酸了吧,連整個屋子都照不亮。”
我們都沒理他,窮人的生活他一個市區的人怎麼懂呢?我也聽說過,房子長時間不住就會有鬼住進來。
晚上我和劉芒回到各自的屋子裏麵,分開的時候我問他;“劉芒,屋子長時間不住,會不會有鬼住進來?咱們就不用擺點供品送送鬼?”
“你懂得還挺多,不過端工,道士的做法在我們這裏行不通。我本來就不是人,而你……”劉芒一笑看著我說道;“還有什麼鬼能敢來你身邊的?”
“什麼意思啊,你?”我反問道。
劉芒隻是笑,然後朝著自己的屋子裏麵走進去,進屋後才管來她的聲音;“你本身就是傳說裏至陰至邪的邪物。”
我還是沒聽懂,他說的是我的鬼盅嗎?
我回到屋子裏以後,就看到劉官回來啦!這個劉官不是個好人,宋曉飛說他整天賭博。今天剛給了他一些錢,一定是去賭了。不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劉官笑盈盈的走進了他妻子的房間。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去就起床了,農村的廁所……唉,我也就不多說了。
剛從廁所出來,就看到劉官笑盈盈的出來門。我也覺得奇怪,這個劉官怎麼不跟我打招呼?很奇怪。
回到屋裏的時候就見他們幾個已經背的大包小包的準備進山了。我也急忙回屋收拾東西,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就是被褥,他們說。我們這天可能要在山裏過夜,不然每天跑根本來不及找到死潭的入口。
這時候劉官回來了,就看到劉官雙眼無神,兩個黑眼圈。打著哈氣,和出去的時候完全不是個樣子。
劉官見我們要走就又從柴房裏麵拿出一把鐮刀,給了我們說一切小心。他還要給我們帶路。
我特意換了一身迷彩的軍裝,雖然我是女孩。但是這樣上山也是為了不被樹枝劃傷,可是他們四個人就不一樣了。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我被看的不知道是怎麼才好,總覺得不知道這樣穿是好,還是不好。
當天就上了山,蓮花山雖然不大,但是要走還是有第一段路程的。早上出發,一直到中午後半晌的時候才到達了山脊的位置。
然而蓮花山卻有九座山峰,要從這裏走過去,應該會在中午之前到達。
如果從山峰上直接過去路是很近的,但是要爬一千多米的高峰,我們隻能從旁邊的縫隙中繞過去。山的縫隙中隻能夠通過兩個人並排行走。我真的害怕,玩一個有什麼從上麵掉下來,然而一切順利。
劉官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打著哈氣.
宋曉飛就不懷好意的問道;“昨晚一夜沒睡?挺厲害啊?”
劉官急忙說道;“厲害啥?昨晚玩了一夜,一把也沒贏。我都上火了!你看看我這個黑眼圈!”
我愣愣的看著劉官,一夜沒回來?我還是問道;“你有什麼哥哥弟弟的嗎?和你長得很像!”
“問這個幹嘛?”劉官回答,“家裏就我一個,我還沒有見過誰長得像我的。”
那昨天那個人是?我沒有問出來,但是卻在我心中確實一陣驚訝。我得找個機會告訴劉芒,讓劉芒替我判斷一下。這也態非以思索了……
這條山路是天然形成的,比較窄的地方大約隻能夠讓一個人通過。劉官說小時候上山也可以抓住兩邊的山岩爬上去。他也就上去過一兩次,山頂的空氣很冷,都是一些柏樹,這裏就不多說了。
翻過蓮花山後,在山體的陰麵。我們就遠遠的看見了那神秘的水潭。水潭的周圍全部都是石頭離著水潭再遠一點的位置是土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