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睡覺,掛在我頭上的小葫蘆又顫抖了起來。手裏的鐮刀也朝著外麵飛了出去,我的手向放開,但是確放不開。鐮刀就帶著我朝著外麵跑去。我穿的衣服還是睡衣,就朝著外麵跑去。不過也幸好是那種綿綿的睡衣,冰冷的空氣還是穿透了睡衣,吹在了我的身體上,讓我身體都變得涼了的。
但是我腳步幾乎都沒有停下來,也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我一路就跑到了那個死人的工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從樓上掉了下來。這次我看清楚了那個是一個小女孩,小女孩身體是扭曲的,看到我之後又給了我一個詭異的笑容。轉身就要跑,我確沒有給她機會。
揮舞著手裏的黑色鐮刀,朝著那個小女孩砍去。
“刷!刷!”
兩道黑色的刀影,朝著那個小女孩飛去。小女孩被擊倒在地上,我頓時感覺全身化作一道黑氣,朝著那個小女孩衝了過去。雙手舉起手裏的鐮刀朝著小女孩砸了下去……
“等一下!!”一個男人的聲音氣喘籲籲的說道。
“劉芒?”我斜眼看來一眼那個男人,然後發現自己的穿的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寂寞轉過身,不過我的鐮刀已經講那個小女孩劈中!
我的眼前浮現了奇怪的顯現,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眼前是個小女孩,在很小的時候就得了小兒麻痹症,兩隻腳走路都走不好,她的名字叫做廖珍香。
小女孩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她的父母拋棄了,我隱隱約約看到了她父母的樣子。那似乎就是住在我們對麵的廖家。廖家的那對夫婦居然就是我一隻在追的這個小丫頭的父母。但是她為什麼要殺自己的父母呢?就是因為她被拋棄了嗎?我裏愣愣的看著那種場景。
廖珍香雖然被父母拋棄了,但是她的母親卻一隻都在用自己的錢供她上學。知道那一天,這件事情,被廖珍香的父親看到了。廖珍香的父親跟她母親離婚了。而且重新結婚了,就是現在我們看到了廖家夫婦。廖珍香雖然失去了家庭但是依然沒有放棄學業。
廖珍香的父親拋棄了她和她的母親。就買了房子,住在我們對門哪裏!也就是說,我們對門死去的廖家夫婦,就是廖珍香的父親,和她的繼母!
法律是公正的,讓廖珍香的父親每個月支付廖珍香生活費,供她上學。慢慢的廖家新婚夫婦不願意了,就想辦法害死廖真香。
這段回憶之中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家飯館裏麵王芳的兒子。王芳的兒子,是那種根本看不起廖珍香的人,他說了一句這輩子都會後悔的話。
“廖珍香?你叫尿真香吧!哈哈哈!”說著王芳的兒子就和一群同學笑著走開了。然而在廖珍香的心裏確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廖珍香和自己的母親住在地下室,每天能夠用的錢有限。回家的樓上會路過這個廢舊的工地,那天她放學回家的路上確遇到了一個工地工人的洗劫。搶了她所有的生活費,又看到廖珍香長得很好看實施了強奸。那天廖珍香沒有回家,直接爬上了整個樓的最高層。
從上麵跳了下來。一起沒有結束,才剛剛開始。她在短短的兩個月的事件裏麵成就了紅眼,她第一個要殺害的人就是那個給他起名字的王家小孩,然後是工地的那個工人。最後,她要報複他的父親。也就算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報仇了,隻是確一隻放不下還住在地下室的母親!
“我!”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劉芒,我不知道我這是為民除害,還是怎麼回事。總之這一切都是我不像看到的……
劉芒擺了擺手說道;“死去的人,和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幫助一下廖珍香的親生母親。她的親身母親應該就在不遠處的地下室!”
“你知道在哪裏麼?”我奇怪的聞到。
“走這邊!”劉芒帶著我朝著工地的另一邊走去。
不遠處的一處破舊的房子裏麵,我們走進了地下室。以為消瘦的婦女正躺在哪裏,一動不動的麵對著牆角。如果我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廖珍香的母親沒錯了。
“阿姨!你是……”劉芒剛要說話,確發現廖珍香的母親一動也不懂的呆在哪裏。
身後把廖珍香的母親反過來,確發現她的母親已經死了……
而且,在她的手裏還掛著一張奇怪的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