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賜是白銀5級,而且從小被當做陽明家族未來當家人培養的他,受到了最好的精英教育。無論是道法還是武功,都是全沐王城最強悍的一批人教導出來的。
所以無論是理論還是實戰,王天賜都是這一代中的佼佼者。
而趙破戈,僅僅隻是當年整個九州大陸最強修道者之一的轉世而已,不足為道,不足為道。
當然,在王天賜眼裏,趙破戈更是個窮鄉僻壤裏出來的鄉巴佬,不知道天高地厚,仗著拳頭還算有點硬,竟敢叫板他王天賜,不給這些人點顏色瞧瞧,他們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睛。
擂台上,兩人對戰在一起也是如此,王天賜翩翩公子,一身綢緞白衣,手拿紙扇。飄飄然如同戲文上的白麵書生,怎麼一個瀟灑了得。
趙破戈則一身粗布藍衣,雖然長得還算挺拔,但和玉麵小生王天賜比起來就顯得平平無奇,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第一陣,趙破戈落了下風。
便是台下的女同學,也多數為王天賜加油,但凡年少多金之徒,隻要長得不是太難看,一般都是眾多女人的追捧對象,更何況王天賜還長得一表人才。
唯有朝紅葉和沐霜華二人,在遠處靜靜觀看兩人對決。
朝紅葉自不用多說,內心裏是向著趙破戈的,突然,她的腦海裏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不知沐霜華心裏向的是誰?
於是朝紅葉轉過頭去,問沐霜華道,“霜華,你心裏支持誰?”
沐霜華對著朝紅葉一笑,說道,“怕是咱們紅葉心裏惦記著那個趙破戈,所以來問問我心裏支持誰吧!”
朝紅葉俏臉一紅,伸手到沐霜華腋下輕輕揪了起來,“叫你開我玩笑,快說,你到底支持誰!”
沐霜華癢得咯咯笑了起來,又怕被人聽見,壓低了聲音說道,“嘻嘻別鬧,癢,我誰都不支持,我們都十六歲了,再過四年就要為守護沐王城而去與萬獸搏鬥了,可你看看這些男生,還在為所謂的出風頭大打出手,我一個都不支持。”
朝紅葉不知為什麼,稍微感到有點安心,便順口問道,“那你為什麼跟著我們過來。”
沐霜華說道,“哎,王天賜這人,出手沒有輕重,我怕他出手過重,趙破戈雖然沒個正經,但也不是壞人,我不想看到他毀在王天賜的手中。”
朝紅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知道趙破戈的實力,笑著說道,“我怕你要擔心王天賜毀在趙破戈的手裏了!”
沐霜華一驚,趙破戈有這麼強嗎,但再追問朝紅葉,朝紅葉隻是笑而不語,兩個少女又打鬧在了一起。
鬥法台上兩人靠近,王天賜一臉輕笑地說道,“趙破戈,你我也算同學一場,你若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向我磕頭道歉,我王天賜不僅既往不咎,便是收你做小弟,也未嚐不可嘛!”
趙破戈一聽,故作驚訝道,“還能當王公子的小弟,王公子這話可能當真?”
王天賜得意地笑道,“自然當真,你去這講武堂上上下下打聽打聽,做我王天賜的小弟,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趙破戈猶豫了很久,然後慢悠悠地說道,“算了吧,我做人做習慣了,做不了狗!”
王天賜臉頓時黑了下來,盯著趙破戈說道,“好你個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罰酒,就別怪我王天賜以大欺小了!”
趙破戈嘿嘿一笑,“得了吧,還沒打呢,到時候還指不定誰以大欺小呢!”
以趙破戈的人生閱曆,對王天賜說一句以大欺小還真是不過分,可王天賜並不知情,一張小白臉氣得粉紅,當下也不說話了,擺出了架勢,用手中的紙扇遙指趙破戈,紙扇上有風水繞行,說不出的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