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隻是為了在我麵前顯擺你又泡到了一個妞,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在這個美女叢生的麗春院我不缺女人,再者你泡的妞比天上的星星都多,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如果什麼時候你可以帶一個男人到我麵前,大喝‘這是我老公’,我興許會感到驚訝。”段塵看著恩寵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假小子也不知道臭顯擺什麼?泡妞技術是從我這裏學來的,可是每泡一個妞都要帶到我的麵前顯擺,顯擺毛線呀,你玩過的女人我不敢興趣。
段塵再一次抿了一口烈酒,起身朝二樓走去,一樓用來吃飯喝酒、唱歌跳舞,陶冶情操、培養感情,二樓才是男人來麗春院辦正事的地方。
“你幹什麼去?”恩寵一把抱住段塵的胳膊,狠狠的衝著對方說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找一群女人強bao你。”
“好啊,那你可要找幾個長相甜美、身材妖嬈、床上技術一流的。”
“你……..不準走!”
“我傻呀,來青樓不睡女人反而陪你嘮嗑喝酒?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段塵聽見後說道。
“你先陪我喝酒!”恩寵說道。
“隻是喝酒?”段塵問道。不是他不相信,隻是恩寵以前的劣跡實在是太多了,和對方多待一分鍾,就多一分鍾的危險。而且今天被恩寵死纏爛打的拉到青樓,到現在摟著所謂的自己女人,就不像是喝酒嘮嗑那麼簡單。
和性取向有問題的女人在一起喝酒,還不如和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睡覺來的爽快。
“對,隻是喝酒。”恩寵認真的看著段塵,突然幽幽的說道,“我們已經有幾個月沒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酒了,你為什麼一定要走…….”
恩寵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就像個深閨怨婦似的,段塵差點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過看到恩寵臉上的表情,段塵這才確定,剛才聽到的一切並不是幻覺。不過,恩寵怎麼會用這種語氣說呢?是開玩笑,還是有感而發呢?段塵有些琢磨不透,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恩寵出的招。
“你這句話就是一個病句!”段塵看著恩寵說道,“以前並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小時候你一直不肯放過我,總是喜歡欺負我,而且你知道我家在哪,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
“什麼嘛?敢情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直欺負你的惡人嗎?”恩寵聽見後大為不滿的質疑。
“你說呢?”段塵看著對方反問。
“我……”恩寵試圖反駁段塵,但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小時候又確實是那麼過來的,恩寵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低聲說道,“我保持沉默……..”。
掃了一眼‘保持沉默’的恩寵,段塵並沒有立刻去二樓辦正事,確實和這假小子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今天正好體驗一把陪酒的,陪一陪她。
舞台上的女孩舞姿優美曲雅,柔韌內在而又輕盈敏捷,即便是段塵這個外行人看了,也可以看出跳的很美。
青樓就是這樣,裏麵的舞姬、歌姬有很多,搞的花樣也很多。什麼彈琵琶的吹長簫的,什麼跳舞的什麼舞劍的,一係列的應有盡有,畢竟這裏接待的對象很廣,有江湖人士,也有朝廷大員,有文人騷客,也有富商錢商,為了滿足這麼多顧客的要求,並且讓他們甘願花錢,青樓就必須搞出多種花樣。
樣樣俱全、花樣繁多,才能遭人喜歡,口碑才會好,來的人自然就會多。
“要不要送上一束花?”恩寵看著段塵問道。“其實那個女人還是很不錯的,有臉蛋兒有身材,重要的是是個處!” 也許是注意到段塵一直在看舞女,恩寵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表情。當然。這猥瑣的表情,也隻有深知她性格的段塵能夠看出來。而在外人眼裏,恐怕會覺得她風情萬種。
這就是美女,連色的時候都那麼有風情。
男人色,就是色;女人色,那叫風情。
“這你都能看出來?”段塵好奇的問道,恩寵的泡妞本領可是跟自己學的,自己可沒教過她如何識別對方是不是處*女,這眼力也太強了吧?出師的節奏呀!
恩寵口中的送花,其實也就是給小費。麗春院有專門的鮮花,然後觀眾以固定的價格購買,花獻給舞者,而購買花的錢,則由夜總會和舞者按照一定比例去分配。
當然,花的價格是非常高的,一隻普通的鮮花,就要賣上一金幣。不過來這裏的人,也都不在乎那麼一點兒錢。要知道,這裏隨便一瓶酒,少則就是幾金幣,多則還有近千的。相對來說,幾隻花對於那些大款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並且一個月以內獲得鮮花最多的女孩可以成為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