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賭坊賭得正嗨的段塵再一次碰到了邀請的人,這一次不是武洋,而是一個郭家家族女弟子,長相平平,身材平平,所以段塵對此人沒有什麼印象。
看著死死纏在自己身後,不論自己走到哪個賭桌前就跟到這個賭桌前的女子,段塵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吧,我去,讓我在賭最後一把,我就跟著你去麗春院!”
粘人?!段塵怕的就是這一招,而且段塵發現自從這個女孩跟在自己身後後,自己的手氣就越來越差,段塵甚至懷 疑這個女孩是帶著‘黴運’來的,然後傳染給了自己。
聽到段塵的準確回答後,女孩臉色明顯好了起來。
“哎呦,今天手氣不太好,兜裏沒錢付賬了。”最後一把賭完後段塵無奈看向一旁的武洋,“喂,帶錢了嗎?”
“帶是帶了,隻不過都押賭注了,現在褲兜比臉還要幹淨。”武洋翻開身上的所有布兜,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那怎麼辦?”段塵看向了身後的女孩,“要不你替我付?”
“憑什麼?”
“你想啊,你來請我去麗春院麵見沈淩峰,可是我現在因為沒錢付款離不開賭坊,是不是你來替我付錢啊?你身為一 個引路人,就應該為我排除一切困難,最後把我順利引到沈淩峰的麵前,如果你不這樣做,或者沒有及時把我引到沈淩峰麵前,你說沈淩峰會怪我還是怪你?作為一個引路人,你就應該時刻抱有排除一切困難的準備!”
一旁的武洋一手捂住嘴巴努力的使自己不會笑出來,一手衝著段塵豎起大拇指,老大,牛,太牛了,用沒錢付款、無法離開的理由來不去見麵,對方也無法說什麼。
賭錢嘛,誰沒有輸的時候呢?誰讓段塵手氣差,輸了沒錢付款無法離開呢?!要怪就怪手氣和運氣吧,把一切都推到了虛無縹緲的東西上,對方也無法怪罪。
其實武洋一直站在段塵的旁邊,他可是清楚的看見有著‘賭場鬼見愁’之稱的段塵故意輸的,而且輸了很多、很多……..
“好,我替你付款!”
“好女孩,夠義氣!”段塵認真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急忙拉著武洋離開賭坊。
“小姐,段二公子剛才最後一把輸了一萬金幣,麻煩你付一下。”看見段塵離開後,服務員急時來到女孩麵前。
“什麼?兩千金幣?!”就算女孩是傻子她也意識到自己被段塵給坑了,過了沒多久,賭坊突然激蕩出可怕的戰氣波動,伴著聲歇斯底裏的咆哮:“段塵——你個混蛋,敗類,竟然坑了我兩千金幣,無恥、王八蛋!!”
“淩少爺,謝謝你的邀請。不然的話,我還得在家裏關禁閉呢。”麗春院最後一層的大門嘩的打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段塵就已經微笑著向沈淩峰抱拳行了一禮,先來一句‘胡言亂語’,堵住這群人的嘴,免得有麻煩。
果然……本想借題發揮的林峰等人都有些被噎住的感覺,正準備數落段塵之前拒絕沈淩峰的‘借口’,沒想到這家夥倒是夠機靈。不管真實情況如何,段塵這番話出來了,誰都不好再在這方麵糾纏,否則隻會自討沒趣。
“嗬嗬,不打不相識,請坐。”沈淩峰伸手示意,沒有做過多的表示,他今天打定主意就是看好戲的。
雖然是恩寵暴打的沈淩峰,但是沈淩峰卻將所有仇恨怪罪到了段塵身上,沒成想段塵這混小子在黃獅城的仇人還真不少,例如屋裏的林峰、郭瑾鈺…….所以他準備來一個坐山觀虎鬥,不用自己出手便可以教訓段塵,何樂而不為呢?!
段塵在房間裏看了圈,朝著大哥對了打了個招呼,又向恩寵揮了揮手,恩寵正要起身招呼店家在自己身邊添加凳子,段塵卻向前兩步,直接坐到了郭瑾鈺身邊:“郭妹妹,好久不見啊?!”
“誰允許你坐到我旁邊的?”郭瑾鈺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話?你好歹也是我的前妻嘛,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咱們隻是訂婚了,但是也是有感情的嘛,不然你也不會把‘殘影魅典’送給我呀。”段塵擠眉弄眼嗬嗬笑道,“婚雖離,情尤在。”
段塵又看向郭大海:“嗨,前大舅哥,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郭大海眼角微微抽搐,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前大舅哥?!好新穎的稱呼!
“歪門邪理!”不少傾慕郭瑾鈺的家族少爺們紛紛怒目而視。
“歪門邪理往往就是真理,而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你們,不懂!”段塵抬起右手食指,衝那些家族少爺們左右晃了晃。
“十分鄭重的送你一個字,滾!”郭瑾鈺很想保持形象,可這家夥實在太混蛋了!
“讓我滾?嗬嗬,如果你們容不下我,不是你們內心太狹小,就是我人格太偉大!再者說了,是沈少爺邀請我來的,就算滾也要淩少爺發話,你憑什麼磨磨唧唧的?!”段塵渾不在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衝著沈淩峰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自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