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出息的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鬼王問:“你還準備留下了?”
聽著這生硬的語氣,我自然很惱火,脫口而出:“住習慣了,而且我現在離開這活不了。”
“你什麼意思?”鬼王顯然是誤會了最後一句,火氣自然更盛了。
可能是我表達的有問題,讓鬼王誤以為我和洛立凡有什麼事,可是眼下我卻硬著頭皮不去解釋。
看我不語,鬼王又轉向了洛立凡,同樣也是得不到回應。
我知道下一秒就是劍拔弩張,但是我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傻呆呆的站在院子裏看著兩個人鬥來鬥去。
不過幸好兩個人都並未傷及要害,點到為止。
直到鬼王趁著洛立凡一個不注意鉗製了他的收魂鞭,才算收場。然後目光凜冽的看著我,我頭皮發麻,卻還是沒出息的被拖出了庭院,那一秒,我似乎看到洛立凡眼神中某個不確定因素,洛立凡似乎歎了一口氣,轉身進了香堂。
而我就一直被鬼王向前拖著走,也不知道鬼王要帶我去哪裏,我不敢問,再睜開眼的時候,周圍一片陰冷。
地府。
鬼王差人請來安妃,我看見她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對我確實十分冷淡,給鬼王請了安就落座了。
也是,真到了地府論資排配,我還得管她叫一聲姐姐,算來算去她也用不著來巴結我。
鬼王看著安妃:“你就細細的將那日之事道來。”
安妃低眉順眼的說:“那日我護著楨兒入睡,半夜的時候她突然要起來畫符,還問我畫的好不好,我看的入神,她就一下子扔到我身上。我當時也嚇懵了,以為她要襲擊我,可是後來我發現她又睡了,八成是陽間的什麼病吧,這凡人的肉體總是要招惹一些東西的。”
鬼王聽完轉過頭問我:“你說說看。”
我啞然失笑:“我說什麼啊,真若如她所說,我當然全然不記得,可是我身體有沒有毛病你是最明白不過。”
可是安妃死不鬆口,而且是無從查證的事情,看來今天的黑鍋我背定了。於是索性不再言語,你那麼巧言善辯,你來啊。
鬼王見我不語:“怎麼?你心虛?”
我麵無表情的說:“心虛的人不是我。如果真有那樣的人,第二天我怎麼不知道?而且真的受了傷,怎麼可能還裝作若無其事?”
安妃麵色一冷:“餘楨,我替你考慮周全,你卻還如此不知悔改,也罷了,看在你懷~孕的份上,所有委屈我一個人承擔了。”
你委屈,你委屈從何而來?
可是鬼王偏偏相信了這些。他看著安妃的眼神都略有不同,“那你把餘楨帶回去,好生調~教。”
“這個,怕是不好吧,既然事情已經明了,下次不再犯就好了,何必上綱上線呢。”
這是鐵了心要給我扣屎盆子,我在心裏把她的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時鬼王上前一步,拉起安妃:“還是愛妃識大體,本王就是缺少這樣的女子,地府有你這樣的人在,是本王之福!你暫且回去,晚些時候去你宮裏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