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碧兒的腳步聲走遠,我莫名的高興起來。
我和鬼王平躺在床~上,他突然提到了尹鵬宇,然後問我:“他有沒有和你提過什麼要求?”
我有些疑惑,“你是指哪方麵?”
鬼王一聽著了急,“怎麼?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著什麼急?”我有點不滿意,難不成我還能背著你做些不知廉恥的事?不過如果親嘴也算的話,那我還真是……
想到這,我倒是不敢言語了。
鬼王見我欲言又止的,果然在也躺不住,坐起來晃了晃我,“餘楨,你倒是說啊。”
“也沒怎麼啊,就是雙修啊,為了給兒子保命我就隻能答應了。”我滿不在乎的說。
鬼王聽到雙修整個人都抱暴走了,“你……你怎麼能答應他這個要求?雙修你居然和人家雙修?”
“雙修怎麼了?他不是想要陰氣嗎?我不給他孩子就得死!”我有些暴怒,畢竟在我心裏孩子最重要的,沒想到鬼王還在意的是那些麵子上的事,想到這,我心下不爽,大聲的說:“若是換做你,你肯定又會不顧孩子的死活了吧?不就是親個嘴嗎?又多麼大不了啊?親一下能死啊?總好過看著孩子沒了強!”
鬼王一聽有些愣神:“你說什麼?你說的雙修就是隻親嘴?沒做別的?”
“當然啊,你以為誰都和你似得?天天饞的要命?”我沒好氣的說,不過我倒是好奇鬼王說的雙修指的是什麼,於是問:“你剛剛那麼激動,你想什麼呢?難道雙修不是親~親嗎?”
鬼王想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你想知道?”
我點點頭。
鬼王詭異的一笑,翻身壓了過來,我驚呼一聲:“你幹什麼?”
“我不過是教你什麼是雙修啊,你自己說的想知道,我不過是表現的形象一點!”說著幾下扒掉了我的外套,裏麵的裙子早就被那麼惡鬼撕得七零八落的,不過此刻落到鬼王眼裏卻是另一種魅惑,鬼王許是壓抑了很久,他讓我坐在他的腿上,盤上他的腰,沒有任何前~戲的猛然進入,我有些猝不及防。
第二天一早,隻剩下應如月,我還有碧兒。
白天的時候鬼魂不會輕易來走動,所以我們暫時還是很安全。應如月~經過一晚的打坐倒是恢複不少,精神頭看著好多了,我想現在真要是有小鬼找上門,應付幾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我的上輩子到底是什麼樣,但是又怕知道了會成為負擔。
不過我還是沒忍住,“應如月,上輩子我們應該認識是不是?”
“嗯。”他倒是夠坦白,然後扭過頭問我,“你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上輩子的記憶,我那天看過你的荷花池之後,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但是我隻記得一點點,我記得和你一起走過很大的荷花池,你喊我曦兒。難道我上輩子叫曦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