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鬼王會偷聽,所以我自然不會在胡亂的說話,我有心想著和餘曉換個別的話題,但是這丫頭倒是來了勁頭,我是想攔都攔不住。
趁著沒有人在,餘曉悄聲的問我:“楨姐姐,你給我說說這迎娶的過程唄,我有個準備也不至於到時候手忙腳亂的,總不能和我相公第一次見麵就讓他覺得咱們餘家人小家子氣。”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倒是不好意思不幫忙,不過這迎娶的過程我還是有些難以啟齒,隻好簡單含糊其辭的帶過。
我盡量說的言簡意賅:“沒有陽間的繁瑣,不過是見了麵就定下來了。”
“那多無趣!前幾天我們村有個丫頭不過是嫁個村長的兒子,,那流水席都不知道坐了多少桌呢,可氣派可風光了。不少說了我嫁的是陰官嗎?怎麼這麼小氣?”餘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隻能慢慢解釋:“這陰間和陽間的哪能一樣?陽間那些浮華是給別人看的,但是這陰間的婚禮可是自己個享福的。”
“享福?該不會是第一次見麵就那個吧?”餘曉的成熟果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不過那也太尷尬了啊,我怎麼感覺有點這陰間比陽間開放啊?他們陰官的年紀也應該不小了,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我一時語塞,到不知道如何應付這丫頭了。
我以為她自己覺得無趣就不會繼續了,誰知道她把嫁衣在身上比量比量,然後問:“說來也奇怪,你說我倆也沒見過麵,怎麼就知道我的尺寸呢?”
“你當那陰官是什麼?你心裏想的什麼都一清二楚的。”我合計著這丫頭一定又在合計她那個胸了。
“也是,他們都快成鬼精了呢。”說完餘曉嗤嗤的笑了起來,然後像想起了什麼似得問我:“楨姐姐,既然這陰人和陽間的人不一樣,那做那個事的也有什麼不同嗎?”
我聽了都要崩潰了,這不是要製造我和鬼王的矛盾嗎?不過好在鬼王會相信我,我有點臉紅:“這個我也沒和陽間的人試過,怎麼好對比啊。”
餘曉似乎並不滿意,“不是有那樣的片子嗎?你別告訴我沒看過!”
但是看著我的表情不像似撒謊,餘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有些替我感到惋惜,“這大好的光陰啊,我的姐姐,那你怎麼麵對和鬼王的第一次啊?該不會全程都跟著鬼王的節奏吧?”
以前我打工的地方倒是有些男同事會看這些東西,可是沒當掃過那畫麵我都覺得很惡心,甚至是猥瑣,但是當我麵對鬼王的時候卻完全沒有那種感覺,而且在我第一次遇見鬼王的時候,似乎我還在夢裏,所以倒也沒覺得尷尬。
可是這小丫頭不依不饒的架勢,我隻好說:“我也沒有那麼弱,不過當時我的記憶也不是那麼清楚,所以也還好。”
“那你的意思是姐夫比較弱咯?”餘曉果然是不怕事大!要是知道鬼王就在這裏,我料她有幾個膽子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趕忙捂住她的嘴,“這些話可不能胡說,還有,你見到鍾秒的時候矜持些,我怕你這個樣子真的會嚇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