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田爺爺點點頭,看著老伴也有些心疼,然後對我們幾個說:“這進來夜晚涼,怕是她這老~毛病又要犯了,今晚呢你們幾個將就將就,就住在正房的西屋吧,這偏房得給我老伴留著了!她治病的器具都在那個屋子,來回搬來搬去的太麻煩了!”
“什麼病啊?很嚴重嗎?”俊寧聽完趕忙走到文田奶奶的身邊,輕聲問。
“不礙事,就是這腰半夜總會疼醒,但是我用一些土方法也能扛過去,十幾年的老~毛病了,而且這上了歲數身體的一些零件啊已經不好用了!”文田奶奶對著俊寧的時候倒是還挺正常的。
“土法子隻能管一時,不如把文田叫回來,找個時間帶您去做個檢查,對了,這城裏的醫院我爸都能搭上話,保證能看的仔細!至於費用方麵,您也不用擔心,那些人看著我爸的麵子也不會多收錢的!”
聽著這話,文田奶奶自然是合不攏嘴,不過還是拒絕了,“你這妮子,我見了麵就喜歡,你說我們文田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福氣呢!等他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的說說他,你說一個男娃老是在外麵晃著不回家也不是那麼回事啊!再說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事他爸媽不上心,我可得緊著張羅著!”
看樣子文田奶奶對俊寧很滿意,這話的意思倒是有點像對未來孫媳婦的意味了。
不過我想著這文田怕是不能同意,至少暫時不能考慮這些事情,如果我在賓館見著的是他,他此刻應該正守著那個失去的女孩呢,哪有心思想這些?
回到了宅院,我們幾個小年輕聚在一起,文田的爺爺先扶著文田奶奶去了偏房,就是我昨晚住的那一間。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因為之前曲勇和王帆有些小別扭,兩個人倒是相對安靜一些,反倒是後來的俊寧比較能說一點。
“這樟村我是頭次來,怎麼樣,有什麼好玩的?”俊寧見著大家都不愛說話,拚命的找著話題。
王帆瞧了她一眼,“也沒什麼好玩的,倒是能打些山雞什麼的,你一個姑娘家也不能感興趣啊。”
“誰說的,別看我是女生,但是我倒是挺喜歡狩獵的!這山上的活物多嗎?”
“還可以,上午的時候我在村邊就打了一隻山雞,你若喜歡,尋個時間再去就是了!”
曲勇聽著兩人商量著要去打山貨,有些不冷不熱的說:“別為了果腹搭了性命,不值得!你們要是聽我的勸,就別亂跑,這山上不安全。”
“怎麼個不安全法?有猛獸不成?”俊寧是城裏的孩子,對農村的那些習俗不怎麼了解,能想到的危險自然也就是山上的一些凶猛的動物罷了。
曲勇瞥了他一眼,“這裏剛死過人,死因還沒查到,你確定你要亂走嗎?”
“啊?什麼時候的事啊?”俊寧臉上有些發白,一個姑娘家大晚上聽見這樣的事自然會不舒服,然後她往我身邊移了移,自然還是挎著我的手臂,“餘楨,他說的是真的嗎?聽起來怪瘮得慌。”說著俊寧用手拂了拂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