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勉強的扯了扯嘴角,然後說:“或許吧,冥起在這裏責任重大,而我就是無所事事,相比起來我比較閑,想事情的時間就比較多,所以有時候或許就繞不出去了,不過我突然覺得我留在這裏或許是個錯誤,因為總是無形之中給他帶來麻煩,我知道我這樣他也不好受,我不想這樣,但是又說服不了自己變得釋懷。”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這地府不比人間,什麼事都講求著男女平等,在這裏,就相當於是一個封建社會的延續,女人本來拋頭露麵的機會就不多啊,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常到我那裏走動走動,或者我和鬼王說說,讓你去人間待上一段也可以的。”立夏之前在陽間一直照顧著冥起,那時候她能感覺到自己存在的價值,但是眼下卻完全發揮不了自己的作用了。我能理解她突然的從很忙到不忙,最後到變得空閑的那種不安全感,所以盡量的想著法子讓她變得開心些吧,反正之前我心情不好就要會陽間的,不知道這個方法對於立夏來說好不好用。
立夏衝著我搖搖頭,“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麻煩人,而且我的事沒必要去麻煩鬼王。你是他的女人,別的人自然不敢說什麼,但是我不行,不過就是一個臣子,要是開了綠燈那今後其他人也提出這樣的要求,就無法服眾了。所以,你就別操心了。不過你剛剛想要說的事是什麼呢?”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立夏說的是我剛剛要告訴她的那件喜事,其實我剛剛想說的是那個阮靈芝不是她的威脅,但是聽著她剛剛的那句話似乎早就知道阮靈芝和名氣沒有關係,現在讓她覺得惱人的不過就是她自己的心罷了。
不過她問了我,我不能冷場,隻能用風絮來搪塞,“還不是風絮的事嗎?阮靈芝倒是想幫忙呢。”
“她不就是個凡間普通的女子嗎?這件事牽扯眾多,她怎麼幫得上呢?”立夏有些疑惑,她以為我讓阮靈芝真槍實彈的上戰場呢,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我自己去呢,好歹我也是拜過師父的人呢。
“也不需要她做什麼,隻要能留得住風絮就好,當初鬼王和風絮隻簽訂了兩個月的契約,我不想著到時候這時間到了,風絮就直接走人,要是阮靈芝到時候能留得下風絮,這不也是牽製他的條件嗎?不過我不知道風絮那邊怎麼想的了。”我有些沮喪,說起來這件事也有些棘手,要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狀態也就算了,偏偏是兩個人都沒有那樣的心思似得,而且我還貌似聽說了阮靈芝和鍾情有些關聯,想到這,我不由得脫口而出,“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今個風絮找阮靈芝的時候,還特意的提了鍾情,說是阮靈芝是鍾情的女人,這話音也不知道怎麼傳出去的。”
立夏起身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後說道:“都說你精明,怎麼在這件事上這麼犯糊塗呢?虧得你總是觀察著地府的一舉一動,這點小事你居然沒打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