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鬼王是不是在胡編亂造,這解藥怎麼可能還有這麼一說呢?要是照這個說法的話,那所有聞過了這香氣的人是不是都得飽受其害了?但是不管鬼王說的是真還是假,他都是不打算給我拿出解藥的。
這一看就是老手作案,我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和我說實話吧,你之前是不是也這麼做過?”
鬼王有些無奈,“天地良心,這完全是第一次,要是有經驗的話我也不至於下了這麼多啊,而且這個東西我本身也不知道,剛剛不是說了嗎?這東西本身就很難尋到,要不是有人給我提醒,我哪裏會找到這麼好的東西呢?”
我知道鬼王肯定是沒有撒謊,他身體素質這麼棒,肯定是用不著這個東西的,但是給他這個東西的人是不是有些太損了?我隨即問道:“那你倒是告訴我,誰給你的這個東西?這個人指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損人不利已的事情他也幹呢!”
鬼王見著我這麼說,有些支支吾吾的,不過十分肯定是說道:“是誰你就被知道的那麼詳細了,不過我能說的就是那個人不壞,真的不壞。”
我剛剛用最後的克製力控製著情緒才問出來這麼幾句話,不過看著鬼王那麼大一個招風的荷爾蒙坐在我身邊,更要命的是還衣衫不整的,我更是難以自持。不過鬼王似乎還在想著我剛剛的問題似得,在那倒是穩如泰山似得坐著,我看著心裏著急,不過又口渴的厲害,隻能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角兒,這已經是我最矜持的表達方式了。
鬼王瞧了瞧我,然後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似乎還在想著我的問題。
我用手帕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盡量的不讓鬼王看見我的窘態,然後說道:“不是已經給你暗示了嗎?你還在那當柳下惠多久啊?總是說我腦子不靈光,我倒是瞧著你才是真正的榆木腦袋呢!”
聽完我的話,鬼王的手才伸向了我,在距離我足夠近的時候我克製不住的攬上了他的脖子,試圖在他的身上尋找到慰藉,我用力的攀著他,和他肌膚接觸的時候,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鬼王自然也是配合著我,而且看著他的模樣也是迫不及待了,以往都是他主動,現在看著我主動自然是覺得興奮不已的,一邊幫著我褪去衣物一邊說道:“在地府多好啊,之前我那麼叫你,你都不理我,還有阮靈芝那邊的動靜,我還是找個鬼差過去好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在陰間做個娘娘就成了唄。”
我就知道他不願意讓我出去,也不知道是因為惦記我,還是不想著看我和洛立凡走的太近,或者是兩者都有,我有點不高興,然後對著他說道:“我又沒說地府不好,隻不過派誰去我都不放心,而且我在那也樂得逍遙,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鬼王握住了我的手,然後問道:“你的意思你還要出去?”
我被他握的舒舒服服的,不過他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我空虛的不行,然後催促道:“說話就說話,你停下來幹什麼啊?快點,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