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點點頭:“你是這裏曾經的住戶,當然可以,不過現在裏麵已經開始進行清理工作,恐怕你也看不到什麼了。”
“沒關係,我看兩眼就走!”
曾經美麗安靜的白雲小區,在那晚鄒小飯白衣和鄒熊之間的絞殺中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特別鄒小飯住開的那一棟樓,幾乎已經成為大堆廢土碎石,而樓下的那個小花園也變得破敗不堪,斷枝殘花滿地都是。此時的白雲小區裏麵隻有些推土機、卡車等等工作車輛在作業,一片荒涼的感覺。
鄒小飯牽著白衣的手走在其中,他沒有讓孔延進來,而是讓他回去了,重回這個住了多年的地方,他隻想和白衣兩人走走,不想有過多人摻進來。
鄒小飯的步伐突然停住了,腳下正是那天大戰鄒熊的地方,那些坑坑窪窪的地麵、焦黑的泥塊石塊仿佛述說著那天的慘烈和傷情。
“白衣,你那天幫我擋了那一擊後,幾乎全無氣息,可是嚇壞我了。”鄒小飯想起當晚看見白衣倒地的那一刻,自己癲狀若虎的情形,心底猶有些後怕,不由捏著白衣的手緊了緊說。
“可是還是給公子救回來了,我就知道公子是最厲害的了。”被鄒小飯此時的心境感染,白衣心裏也不禁湧起柔情萬狀,看著周圍沒有人,便紅著臉輕輕將頭靠在鄒小飯的肩頭上。
這小妮子還是那麼愛害羞,鄒小飯愛憐地將白衣擁入懷中。
“白衣……”
“嗯?”
“其實在我心目中,我自己是萬萬比不上你重要的……”
“才不是,公子可是白衣的主人!假如沒有公子,剩下白衣一個還有什麼意思?”白衣將臉埋進鄒小飯的懷中,喃喃地說,不知為何,眼睛一酸,便蒙上了一層水氣。
感受著懷中如玉美人的依賴之意,鄒小飯長長呼了一口氣,輕輕揉著白衣的秀發,然後將白衣抱著更加緊。
家沒了,從此之後便要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良久,鄒小飯說道:“白衣,你說我們要去韶月那裏住嗎?”
白衣在鄒小飯的懷中一驚,抬起頭問道:“公子,你是想娶韶月小姐做白衣的主母嗎?”
鄒小飯哭笑不得,敢情這小妮子還在心裏想著這回事啊,不由故意板著臉說:“胡說八道,公子我這一世隻想和我可愛的丫鬟在一起。”
白衣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那……公子,我們還是兩個人住好了,說起來,都好久沒吃公子燒的菜了,今天在韶月小姐那裏的菜雖然也好吃,但比起公子燒的卻總覺得少點什麼似的。”
鄒小飯麵露出微笑,振了振奮心情,笑著說:“那我們得現在就去找房子了,要不今晚可要睡大街了。”
“太好了,公子,我們一起去。”白衣歡聲雀躍道。
……
雖然韶月的邀請讓自己有點心動,但是現在靜下心來,鄒小飯卻覺得有點不妥。對於韶月和自己其實並不熟,自己也覺得韶月不欠自己什麼——他救一次韶月,錢老頭救一次白衣,公平得很。